要知道只蹭蹭不进去对个男人就已经很难,进去不能做对个男人来说那简直就是神智和毅力上摧残,但想起刚才小孩儿疼到满脸是泪样子,方燃心里却还是搅得难受。”没关系,不做。”
方燃其实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没事儿,不想让你这疼。”
喻融呆住。
他没想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方燃还能和个憨憨样,义正言辞在这里说不做。
喻融感觉方燃又开始把他小兄弟往外面抽,时间气得羞得眼泪又要往外面涌,他含着泪回头,直截当问道:“方燃?你是不是不行?”
听到方燃说不做,喻融似乎很诧异地顿顿,半晌回过头。
男孩儿睫毛轻颤,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漂亮就像是瓷器做人儿,光是张侧脸就看得方燃心火烧得更旺。
方燃不敢再看,只是低下头,准备继续慢慢地把自己小兄弟往外抽。
“其实….”
身下人突然很小声地开口,“…已经不是很疼。“
动,边哭着骂他边还无意识地绞着后穴,方燃怀疑自己小兄弟今天真可能要被夹断在这里。
“不生气,以后再也不会生宝宝气。”
方燃还是耐心地去点点地吻他脸上眼泪,“喻融融给糖最好吃,是错,让宝宝疼。”
喻融哭声音小点,但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承认是生气,食言,你亲还是生气。“
方燃说,”因为想到之前咱们俩这多误会都是因为梁亭而起,就很后悔很惋惜,后悔没有早点发现他是你哥,惋惜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情,们是不是,就能更早地在起。“
方燃茫然:??
喻融似乎是气得不想说话,他直起腰,让方燃炙热坚挺性器终于从他温热后穴剥离出去。
方燃愣,猛地抬起头
喻融却羞赧地低下头,不再说话,只露出对红红耳朵尖。
但方燃却立刻热乎乎地黏上来,他耳边雀跃而又迟疑地问:“可以吗?真可以吗?”
喻融轻轻地点点头。
方燃却开始犹豫。
喻融懵懵地睁大眼睛。
“但不会永远凶你。”
方燃亲亲喻融头发,“所以想和你做,从来不可能是为惩罚,是因为喜欢你,想和喜欢人做所有事情。”
“所以放松下好不好。”
方燃很温柔很温柔地哄他,“让出去,出去就不疼,然后咱们洗个澡,明天请宝宝吃公司门口新开舒芙蕾,就当陪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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