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燃总觉得喻融好像要哭出来。
然而他没有,只是站在那里,声音小得像是在和自己说话样,喃喃道:“以为你是特别。”
方燃没听清,皱着眉问:“什?”
喻融却像是想明白什似。
他没有再多说什,也没有再看方燃眼,只是有点踉跄地转身,直接跑出更衣室。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缘故,喻融脸看起来是近乎透明惨白。
他似乎是有点恍然地站在原地,琥珀色眼珠子错不错地盯着方燃。
“可真羡慕你啊,”
方燃就连声音好像都有点发抖,“谁不想勾搭上个有钱有势大前辈去做自己想做事情啊,你以为生日就想做这种傻缺直播在众目睽睽之下淋身榴莲浆吗,你以为过生日就乐意大早晨来公司练舞练身臭汗吗,没这个运气啊,没你这个命啊。”
“闭嘴。”喻融轻轻地说。
是乐乐呵呵大高个个,逢人便笑得露出排白牙,好像怎调侃都不会生气样子。
可是旦脾气起来,这人言行举止就已经完全脱离大脑控制,他会开始掀旧账并进行无差别攻击,说话是那是难听至极不堪入耳,而且谁也劝不住拉不住,必须得让他彻底把这股子火撒完才能完事儿。
但其实他可能本身恶意并没有那重,只是在气头上气糊涂,等发完火冷静下来,又会开始后悔自己话说太重。
现在方燃已然进入狂,bao模式。
他是越说越来劲,话滔滔不绝地往外面涌,字里行间都是快要溢出来刻薄和酸意。
更衣室门慢慢地关上,方燃眼睁睁地喻融背
“不说。”
方燃咧嘴笑笑,只感觉自己鼻腔和眼眶酸涩得快要麻掉,他有点狼狈地转过头,“不说。”
喻融好像已经有点站不住,他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方燃,然后微不可闻地点下头。
“既然你是这想,那就随你吧。”
他声音有些飘渺地传进方燃耳朵里,“也没什可说,只能告诉你,不会走。”
“你和梁亭前辈关系那好,这点违约金想必他也付起吧。”
方燃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不喜欢跳舞吗,以后你也不用天天和自己着急,个人solo还用练什舞啊,可以啊喻融,现在也算熬出头啊。”
“说来也好笑,还记得几年前请你来生日派对,你呆不到个小时人就跑。”
方燃讥讽地笑笑,“你从那个时候就看不惯吧,就连今天也是极其勉为其难地和们起直播吧。”
“真,难为你。”方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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