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片清明。
接着就是阵天旋地转，两人对调
个位置，他被沈季泽放倒在床上。
沈季泽俯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哑声问：“亲够没有？”
“你，你，你什
时候回来
？”卢茸手被他撑在头边，只能结结巴巴地问。
沈季泽半眯着眼，片刻后才似笑非笑道：“从你用手指头摸
眉毛时候。”
哥哥唇好软……
沈季泽面色沉静，就如同睡着般，任他手指在脸上划来划去也没有反应。
卢茸知道他还在幻境中，胆子也就更大。他不自觉吞下口水，盯着那线条完美唇瓣，点点俯下头，将自己唇印上去，和他唇贴在起。
本来只想着碰碰就分开，但和沈季泽亲密接触感觉如此美好，让他心里起阵幸福战栗，忍不住碰下，接着再碰下。
……唔……
上卢茸突然动动手指，睁开眼睛。
在幻境里遇见王图，并听他讲述自己身世，卢茸现在还有些恍惚。躺在床上过好会儿，才起身下床。
他打开卧室门走向客厅，并顺手从衣架上扯下根浴袍带子，在手里抻抻。
玄关鞋柜处果然倒着个人，正是那名伪装成清洁工疯子。卢茸蹲下身，用浴袍带子将人捆个结实，又在他嘴里塞块布，再让他继续躺在地板上。
他又去到沈季泽卧室，推开门。
卢茸呆瞬，回忆起刚才那幕，整个人臊得只想要钻进被子蜷起来。可沈季泽却压着他手不放，幽深黑眸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卢茸挣两下没挣掉，面红耳赤道：“坏哥
最后干脆贴着不分开，只轻轻研磨着。
两人鼻息相融，安静卧室内只能听见浅浅呼吸。卢茸不再满足于这样触碰，试探地伸出舌尖，在沉睡人唇上轻轻舔舐……直到客厅玄关处传来几声扑腾。
卢茸迷乱神志陡然清醒，反应过来是那个被绑住清洁工醒。
他急忙直起身要去看那人情况，可腰上瞬间环上只有力手臂，将他整个人给禁锢住。
卢茸怔，低头去看身下沈季泽，发现他正睁开眼和自己对视着。
卧室里陈设就和他在幻境中见到样，空荡荡没有什家具，墙角放着个摊开皮箱。
卢茸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坐下，静静盯着床上沉睡人。
因为知道沈季泽不会醒来，他便用目光肆意描摹着那张脸庞轮廓。
哥哥脸棱角好分明，和小时候区别还挺大……唔，鼻梁还是样高，睫毛也样长……
卢茸犹豫着伸出手指，在他额角上点点。又顺着他眉毛往下，轻轻划过高挺鼻梁，落在那张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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