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上旬放国庆假,乔西和傅北都没出去旅游,在小区待两天,之后轮流过来照顾乔建良。乔建良恢复得特别好,预计明年就可
光是骂还不够解气,还差点气急到砸东西,好在家里阿姨拦着,他情绪激动到心口疼,连连呻唤难受。
然而无济于事,傅爸闷声闷气,任骂任撒气,翌日大清早还是照样出门。
“可要气死才甘心,气死得!”傅爷爷边骂边跺拐杖,可惜等他骂完人都没影。
傅爸不会在两个晚辈面前提这些,做事周全有分寸。离开瓷景镇那天,他去送乔西和傅北,还让乔西带点特产回去,刚送走人,傅爷爷就来,脸色很是难看,老爷子连骂人都不骂,直接赏他拐杖。
“让你来?!”傅爷爷语气生硬,就差吹胡子瞪眼。
赖不要脸,就更恼火。
凡事有得必有失,看似是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可暗地里得经历多少令人作呕事,动手动脚都不算最恶心,乔西这些日子都见多,对这些也比较反感。
“以后要直当老师?”她偏着脑袋问,刚洗过热水澡,嘴唇显得红润,皮肤白洁,整个人像刚从壳里剥出来,还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
傅北在她耳畔轻轻嗅下,碰碰那小巧耳垂,“能当下去就当。”
她现在才刚刚正式复职,以后会怎样还是未知数,如果学校那边实在不顺利,指不定得另谋出路。
拐杖打得不算用力,傅爸也不多计较,过去搀扶他,“行行,这不就回去。”
傅爷爷径自走在前面,没走两步,突然回头望眼,然而人来人往街道已经没有那辆车子踪影,什都望不到.
另边,去瓷景镇见傅爸事情无意被乔建良得知,乔建良不大乐意,隐晦地问几句,知道她俩过去连门都没进,傅家长辈也不遵循上门礼节后,是愈发不舒服。
傅家态度太差,在他看来真毫无诚意,连带着,他对傅北就没那待见,有两次傅北过来,他连水都不给人家喝杯。
不过之后还是收敛,自觉做得太过,傅家是傅家,傅北是傅北,也就不再干这不大度事。
乔西能想通这些,敏感地躲躲,还没躲开就被对方揽住。
“别乱动,马上帮你吹头发。”
她只好不动。
这些日子两人相处是愈发温情,连简单吹头发都能显露出情意,傅北是个不形于色人,做总比说多。因为第二天还要再去见傅爸,这晚她俩没敢放纵,温存地抱会儿,早早就睡下。
傅爷爷知道她俩过来,更知道傅爸出去见她们,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等傅爸进家门,劈头盖脸就是顿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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