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做好事情就出去,给两人就独处的空间。
乔西还抱着一束花,不过不是她买的,是乔建良让陈秘书买的,瞧见对方正看着自己,她抿抿唇,把花搁桌上,“现在感觉怎么样?”
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关心还是不关心。
傅北衣服松垮垮,身形动了动,就露出右边的锁骨及一片白皙的皮肤,胸口上方有伤痕,被包扎住了,看不见伤得有多严重。她抬眼看着乔西,突然把人拉住,薄唇阖动,“坐下说。”
乔西站定,见这人一只手还打着吊针,犹豫了下,没坐床边,坐的一旁的凳子。
了钱,跟家里人说要去隔壁市自驾游,出发的那天正巧是傅北出差的那天,回来亦刚刚遇上,真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此人除了缺德没别的奇特之处,或许是作孽多了上天要收他的命。乔西随便翻了几下,没发现特别的地方,注重看了看家属那一栏,刘浩有一个亲哥,还有年迈的母亲。
国人讲究死者为大,出了这种事,甭管对错,家属保准得闹,怕是不能简单解决了。
乔西皱了皱眉,沉思许久.
为了低调,在医院待了两天,傅北就回到大院家中疗养,由傅家的家庭医生负责治疗。
责任判决下来得很快,刘浩全责,果然不出乔西所料,刘浩的家人直接去医院闹,找不到傅家的人就在服务大厅寻死觅活。傅家的律师团负责处理这件事,在相关人员的见证下,出于关怀与同情给了刘家一定数额的钱,刘家的人对此很满意,不再闹腾追究。
傅家大可不给钱,一分不出也不会有什么,但傅爷爷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刘家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是拼死拼活地闹,也令人头疼,他不愿意傅北再因此受到一点牵扯,除了给钱,亦做了点其它事,刘家自此绝口不提这茬。
乔西去傅家的时候,傅家只有傅北和医生在。
她一个人去的,谈不上缓和或者和好,只是听从乔建良的话过来探望。
傅北一身宽松家居服,正躺床上吊水,见到人便偏头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