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二爷事还没结束,他现在到处受制,周群这两年发展不错,应该是想拉拢势力。”傅北解释。
梁晋城上次脚踹在钢板上,谭二爷什脾性,只要梁晋城还敢有小动作,绝对会新帐旧帐起算,现今梁晋城知晓自己处于何种境地,不敢轻举妄动,可仍不死心不安分,现在多拉拢几个人,将来也好办事不是。
这倒挺符合他贯作风,不消停不安生。
乔西挑挑眉,觉得既在情理之中也比较意外,“伯母不帮他?”
之前还费心费力呢,现在看来似乎是没帮,不然不会落到拉拢周群地步,乔西倒是好奇,脑子里想到就问,没顾及到身下这个可是梁晋城外甥女,人家两个是真亲戚,话出口就感到有点不合适,问得过于**,别人家事与自己何干,好像管太多,手伸得太长,心思都快遮掩不住。
接近周群,就先拉拢周林,毕竟是家,个姓,怎也得找个借由拉近关系,假情假意亦是情意。
乔西能想通这层,对梁晋城厌恶又加深几分,再想到当初梁晋城在乔家有难时候落井下石,心里就更复杂,到现在都还牵扯不休。
不过有件事她想不通——
“你舅舅接近周群做什?”
以前梁晋城跟乔建良交际最多,无论做什都会搭把手,那时乔建良真信,以为遇到好人,孰知后来栽个大跟头,如今来看,所谓好心其实就是不怀好意,有所图谋。梁晋城这个人不择手段,心狠贪婪,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旁人好,如今挑中周群下手,估摸是在酝酿大招。
随即,补充句:“前阵不还让你去找谭二爷,不怕被找事。”
傅北审视地瞧着她,以往乔西从来不管这些,全然不上心,最近总是有意无意问起这些,像是在查证确认某些事,就连上次来这里,都不是为别,每回都要拐到这些事情上面。
隐隐猜到她
周群也是心大,真不怕半路被捅刀,梁晋城是哪种人,死道友不死贫道,真出事第个就推身边人出去。
生意场上梁晋城这样多是,明哲保身,暗地里更不是好东西,凡事利益为先,有时候为点蝇头小利能把别人往死里整。但做生意就是适者生存,讲情义不长久,这样人偏偏活得最潇洒最稳当。
个中道理,乔西还是懂。
她低头看着傅北,腿.间有些不舒服,便动下。
两人都还穿着各自长裙,尤其是傅北,虽然经历刚刚那次,但不见丝凌乱。乔西裙子则乱糟糟,毕竟是手工制作,布料娇贵经不起折腾,现下看起来很是糟糕,皱巴地束在她胸口,甫动作就要掉落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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