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被擦伤,肯定不能再开车,虽然小区离这边近,但走路也不行,只能打车。
傅北要送她,她
“下午去商场?”傅北问,语气却笃定。
乔西没回答。
“那个朋友也去,去买衣服。”傅北说,狭长眼垂垂,感觉到面前人有些不耐和抗拒,又说,“她这周末要去相亲。”
猜到可能发生什事,算是给个解释。不是编出来哄乔西,话点不做假,只是省略些不必要,譬如下午是她去找秋意浓,请人家帮个小忙,正巧要来七井街,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秋意浓开口邀请,她就直接应下。
秋家关系网广,与陈硕他家差不多。
身,问:“哪儿有毛巾?”
“自己会擦,不用你。”乔西说,直接光着脚瘸拐进厕所拿干毛巾,又出来找干净鞋子穿。
大块擦伤,走路都扯着痛,回头瞥见傅北杵在那里,心头焦躁骤然腾起,火气上来,走路没站稳差点又摔倒,下刻就被对方扶住,傅北还真会找位置,不扶手不扶其它地方,偏偏扶着她腰肢,搞得有多亲密样。
对谁都扶腰,都不带犹豫纠结。
全然不掩饰排斥,乔西厌烦地拉开她手,自己站稳,冷声道:“不用你帮忙,自己能走。”
听到“相亲”两个字,乔西僵僵,脸色变得耐人寻味,抿抿唇,半晌才说:“关什事……”
抬头看看搁台上购物袋,傅北顺着她话接道:“她跟你去同家店,四点左右去。”
秋意浓是傅北同门师姐,如今又是同事,平时有所交际也正常,有些行为亦解释得通。
乔西抿抿唇,沉默以对。
很多事情傅北其实都知道,解释倒是少有。乔西心里怪怪,对于解释想听又不想听,不过这也不至于说得上是在乎,她烦躁地找双鞋子穿上,拖着腿行走得艰难。
伤口在渗血,变得殷红。傅北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放原先高椅子上,按住她,耐着性子说:“不要乱动,要做什帮你。”
“没让你帮!”
从小到大,两人从没红脸吵过架,即使是乔西发脾气,傅北也都忍着,她贯如此,天大事在跟前都不会崩塌,只有偶尔面对着乔西时,稍稍有所不同。她没回话,以此避开争吵,继续做自己事,拿过乔西手里干毛巾,低下i.身子帮着把腿上没擦干净水渍擦掉。
以前也是这样,不过那时不是她俩闹,而是乔西跟乔妈闹,十几岁小姑娘性子死倔,受气就往江大跑。傅北从来都是个样,默默,做些无关紧要事。
或许是在纵容,容许乔西放肆,但时期不同,乔西不再需要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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