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没觉得有什,现今想起来却记忆深刻,举动都能回忆起来,傅北手凉凉,比她大,轻轻松松就能包住,偶尔她走神,这人就会停下,板着脸提醒要认真,不要心二用。
不知道为何,那美好温情场景,越想,乔西越别扭,偏着脑袋直直瞧着傅北分明侧脸轮廓,许是戳中哪门子心事,她忽而耳根子发烫。
或许,她骨子里就长歪,天生就是如此。
可当时还不懂,无法深究到底是何种感觉,只是下意识,在傅北放下手,在桌下摸作图尺子时候,鬼使神差,她伸手过来蓦地抓住傅北两根手指。
小姑娘脸上烂漫而纯真,偏着头小声地喊:“傅北……”
儿看男生,神情略沉郁不太友好,那些人识趣不再往这儿打量。乔西全然没察觉,摸出手机看看时间,才过十几分钟,真漫长难熬。
“这节课上完,还有课吗?”她悄声问,往旁边靠。
傅北立即侧下,恰恰避开她触碰,先看向讲台,确定没被任课教授注意,才回道:“晚上还有。”
乔西立马耷拉着脸,她心情太糟糕,烦躁得很,过来就是想找傅北排解心情,孰知没找对时间,不过还是遵守规矩,老老实实坐着不乱来。
她生活直以来都太过于简单,简单到找不到个诉说悲喜人,家庭所给予苦难心酸,吞不下去时候总是忍不住要找个人来分散,傅北就成这个人。
在日复日枯燥时光里,若是找不到前进方向,就只能把自己寄托在别人身上,她对她依赖日渐加重,谁都不曾想过这种依赖对不对,天年,就像是在稀散水泥上划痕,旦凝固,就成形不可更改,除非砸烂重浇。
乔西克制不住想看这人,于是偷偷摸摸用余光瞧。
傅北太过认真,从头到尾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边听课边做笔记。
字写得很好看,苍劲有力,大气,笔划都透着力。
这让乔西记起几岁大时在李叙年那里学书法,傅北站在后面,手把手教她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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