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气温起伏不定,前几天热得汗水直流,今天凉爽舒适,天上却没下雨,乔西出门比较晚,等到楼下时车子早已被送回来。
有客人预约下午纹身,她到街上吃碗面再出发,回到店里十点左右,中午没吃饭,随便吃个苹果应付顿,反正早饭吃太晚点不饿。
天底下工作都不太美好,长期做
离小区越近,周围越宁静,喧嚣声音逐渐远去,前面是犹如无生气,到处都开阔,绿植遍地,灯光足够明亮,却沉沉压抑得可怕。
乔西眼眸里无神,怔怔看着飞速晃过街道树木,字句地说:“已经二十二,个人过,也能够照顾自己,怎就不懂事?”
语气低而空远,像寻不到着落点浮萍,孤寂,无所依靠。
车里安静得连呼吸重点都听得见,谁都没再说话。
傅北紧紧手,把着方向盘,到底找不出回答话语。最后段路很快抵达,前后不过两分钟时间,乔西先下车,撂下句:“别跟着。”
立场呢。
十几岁时候,乔西最稀罕她管着自己,乔建良和乔妈不负责,任孩子上天都没多大反应,成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做生意,久而久之乔西就不再期盼父母管教和关心,而是将这份懵懂无知期待转接到傅北身上。
当年傅北于她意义重大,胜似亲人,她对这人感情复杂又特殊,用浅薄言语描述不清楚,少女情窦初开那会儿,又纠结又无措,遮遮掩掩生怕露出端倪。
其实乍细想,傅北何其机敏,哪会看不穿她心思。
小女生最喜欢编织谎言欺骗自己,骗着骗着,就当真,然而往深处扒,全是残酷与自欺欺人,当局者迷,困在里面不清醒,痛狠才会长记性。
她走得不慢不急,背影决绝,步都没停歇。
傅北真没跟上去,亦没能在底下留多久,通电话打来,很快又离开。
回家后,乔西在沙发上窝十来分钟,走到窗台前想拉上窗帘,彼时楼下那里已经空荡荡,什都没有.
夜晚过得顺遂无奇,觉醒来已经天亮。
昨天再怎样,今天还是今天。
随着车子不匀速前行,葡萄汁在塑封杯子里晃荡,她满不在意地把果汁搁前面,口都不想喝。
终于驶出人堆,道路变得畅通,不过不复光亮,路灯灯光暗沉,傅北打半圈方向盘,岔进侧道,面开车面说:“乔西,懂事些。”
声音更冷静,半点起伏都没有。
还是那样,成不变。
换成以前,乔西保准要炸,肯定要闹,然后委曲求全,死缠烂打求和好,可现在不会,她心里竟然没有掀起点波澜,好似都在意料之中,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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