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绪白聒噪,打球时老爱聊天,别人不理他就找乔西搭话,还提议搞什分组,好巧不巧把乔西和傅北配起。
“学姐挺厉害,还专门学过,都没你打得好。”这小子说个不停。
聚会结束,祝绪白麻溜去坐赵拾欢车,乔西喝酒,打算叫个代驾,但半天找不到,还是坐傅北车。
夜色已深,望不见漫漫前路样子,灰白马路上人少车少,只有盏接盏路灯不变,发挥着光热。
车里气氛滞凝,起先段路都没怎说话,傅北先开口,说:“上周天不知道你在,开完会有点事,后来没找到你。”
层压层,其实下面都是根据上面指令做事,无非就是那个意思,但毕竟是公家插手项目,不敢乱来,就捡漏子变着法儿为难,对付这种,最直接利落方式就是明着来,把难处甩回去。
“不好找。”赵拾欢无奈。
“不好找就搭根线。”
赵拾欢嗤笑,许久,认同地拍拍傅北肩膀。傅北给她个电话号码,口中不明说,对方自然懂。
好友之间聊聊,关系缓和不少。
冬青,门口栽种着棵品相上乘矮松,夜晚闷热,天上月明星稀。
傅北和赵拾欢在走廊尽头谈话,各有各工作要做,两人还没单独聊过。
赵拾欢递罐喝过去,“你舅舅事怎样?”
“没大问题。”傅北轻飘飘回道,“你呢,还在处理西郊那边?”
多年发小兼朋友,怎都还有那层感情在,即使长久不联系生疏,照样不影响双方关系,人与人交往复杂,不能像物品那样简单分类,完全淡化不现实。
联谊会那次。
讲起联谊会,乔西就想到秋意浓,她自认为不是特
两人只字不提别,这点倒是默契。
回到桌球室,乔西还在跟祝绪白他们玩狼人杀,朋友见到她俩进来,招手让过去玩两局球。
乔西抬眸,目光飞快掠过。
她不太会玩狼人杀,祝绪白问要不要打桌球,可以单独组桌,她点头同意,可打局,有个人突然跟旁边那桌交换,把傅北换过来。
乔西注意力不集中,险些把白球打进袋。
谈到西郊,赵拾欢心里涌起股子烦躁,沉思半晌,重重回道:“不好办。”
傅北敛着眸,“手续还没下来?”
“不是。”赵拾欢不知道该怎解释,凡事与z.府和人民扯上关系,再简单事都会变得很麻烦,说白就是时间问题,拖着,她有些没办法,只说,“走流程耗时间,有几个咬着不松口。”
反正不论做什,大事小事都能遇见摆谱,净添堵找麻烦,到处找漏子阻碍进程。
傅北说:“找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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