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对着电脑不知在做什,没空搭理。
两边都没人理会,脑袋也越来越晕乎
乔西喉咙里突然有点堵,干巴巴问:“你来干什,大晚上还不回去?”
“路过,就来。”傅北说,借口拙劣,现今江大已经放假,大院离这里那远,怎可能是路过。
今晚星月无垠,天色倒是不错,乔西没有下楼,少有语气温和,说:“回去吧。”
对方不走,就在原地站着。
乔西搞不懂她想法,究竟要做什,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回事,在窗后看许久,最终还是把窗帘拉上,挂断电话。
记忆里会给糖不多,能与北京合上仅位,已经离开江城六年,很久没见过,乔西都快不记得她样子。
电话还在继续,恍惚间不知道该先说话还是先捡散落地糖。
“有什事?”她问,语气比较生硬,蹲下去捡东西。
傅北沉默瞬,才道:“打来确认下。”
乔西手下顿顿,而后麻利把糖全部捡进盒子里。电话里这人又说:“找乔叔叔要号码。”
也许是夜晚过于沉抑,心神不宁,总会不由自主地关心楼下,想看看那人,不过都控制住,等到收拾干净客厅,要睡觉时候偷偷望下外面,迈巴赫已开走,时间晃又到凌晨。
小区里黑沉沉,各家各户只剩下几家没有关灯,楼下只有昏黄微弱路灯照着,模糊而朦胧。
乔西躺在床上,思绪乱糟糟,记起到大院第年自己生过次病,发低烧。
与现在时节不同,当时江城正值秋季,气温变化大,是最容易感冒发烧季节,乔家两口子对她疏于照顾,而小孩子年四季不知冷暖爱显抽条,十几度大风天还穿裙子出门。
上午她就觉得脑袋昏沉沉不太舒服,可没放在心上,亦没跟谁说,下午照旧跑到傅家去。老太太正在练功房教两位师姐,她在边有模有样学大半个小时,玩够就跑到楼下找傅北。
算是解释。
乔西能料到她从哪儿拿到号码,跟唐艺不熟,只能是乔建良,她嗯声,望着大箱吃,心里有点乱。
对面再次传来低低克制咳嗽声,可能是太难受,手机似乎被拿开会儿,不让声音传过来。乔西心知怎回事,多半是淋雨过后着凉,不过她句都没问,等着这人说话。
不知过多久,这人压着声音说:“在楼下。”
听到这话时乔西时没反应,走到窗边拉开厚厚窗帘,往楼下看,自己车旁果然停放着熟悉迈巴赫。傅北就站在车旁,亦在看着这里,隔得远瞧不清,这人动不动,身薄薄穿着看起来腰细腿长,格外简单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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