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见他,只会让他更不好受。”白樱摸摸自己脸,“而且,事情还没彻底解决,哪有脸去见他呢。”
陆召皱皱眉,他对“事情还没彻底解决”有些不解,但直觉白樱似乎有些不同。
没有哭哭啼啼,脑子似乎也很清醒。
这很好,是个谈话好时机。
白樱似乎开始就并没有打算惊扰白历,想见面解情况通讯是打给陆召,只是陆召依旧告知白历。
“陆少将!”白樱迎上来,急切道,“白历他怎样?”
“他睡。”陆召淡淡道,“很累,腿很疼。”
陆召跟白樱实在是无话可说,尤其是在今天。
和唐氏搭边任何人,陆召都不是很想见。
但这短短几个字已经足够白樱脸色苍白地倒退两步:“那、那医生怎说?”
表现在外,顿顿,低声道,“她来,去见。”
白历表情因为捂着脸而看不清,他有几秒沉默,随后“嗯”声。
“没事。”陆召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很快回来。”
“哦,”白历说,“放心,历历已经到自己在病房几分钟也是可以年纪。”
语气还算轻松,陆召嘴角翘翘,再去拉白历手。
而白历也同样没想见白樱,通讯打进来时候他还没能从情绪里走出来,只让陆召去见面,应付下就算。但陆召却有自己事情要解决。
“手上有份录音,”陆召毫不婉转地开口,“内容很简单,唐骁亲口说过想打白氏财产主意,希望唐……疯子能最终顶替白历。”
白樱反应两秒,想起在游轮上幕,
“伤得很重,先住院治疗镇痛,后续治疗专家们还在商议。”陆召回答,“他打不比赛。”
如果说前几句带给白樱是锥心般疼痛,那陆召后半句就是铺天盖地酸楚。
她很清楚,身体上疼痛远没有精神上折磨更能摧毁个人,白历曾离最后胜利如此之近,现在却毁于旦。
再没有希望之后绝望更让人崩溃。
“你要见他吗?”陆召问。
这回历历抵死不从,把通红脸捂得严严实实,陆召也没再硬拉,才白历手背上吻吻,才拿起个人终端走出病房。
等关上房门声音响过后,白历才缓缓放下双手。
他揉揉已经困到有些麻木眉心,想到陆召就叹口气,从枕头下面摸出自己个人终端,在通讯录上翻起来。
军医院到夜晚也灯火通明,和下几层嘈杂比起来,高档病房这层还勉强算得上是安静。
陆召拐个弯,走廊休息区正站着个人,背对着他,似乎没心情在座椅上坐着,听见动静就急忙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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