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唐开源有
点儿说不出
满意。
也是，母亲和白历能有什
说。
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最让唐开源觉得相似点，就是他确拥有白历没有家庭。
“母亲，”唐开源声音打破车内沉默，“
刚才好像看见您跟白历在说话？”
唐夫人回过神，抬头看见唐开源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
那眼神太像唐骁，她下意识打个哆嗦。
“说几句而已，”唐夫人柔声道，“他问是不是陪你来，问你是不是生病。”
唐开源警惕道：“您是怎回答？”
白历回过神，坐上悬浮车，带上车门瞬间，还是没忍住。
“唐夫人，”白历把头伸出车窗，“你状态不太好，没事儿吧？”
路灯下唐夫人似乎有片刻呆滞，但还是摆摆手：“没事，比赛加油呀。”
身后不远处响起悬浮车鸣笛声，陆召从倒车镜看眼，是唐开源那辆曾经被白历印上脚印车。
“走吧。”白历拉上车窗，叹口气，“想睡觉。”
，他实在是懒得看母慈子孝场面。
能让白樱帮自己查事儿已经很超乎他预料，白历度以为白樱会因为这件事牵扯唐开源而拒绝自己。
他走到悬浮车前，拉开车门，又回头看眼。
白樱站在路灯下看着他。
“原因没法跟你解释，但能保证点，”白历对她道，“唐开源不招惹，不会怎着他。”
“说你身体不舒服，小毛病，”唐夫人安抚道，“医生说睡觉就好。”
这个回答还算凑合，唐开源松口气。
或许是那台机器用多，他这两天状态不太对。偶尔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还问别吗？”唐开源盯着唐夫人，“你们就说这些？”
唐夫人垂下眼，靠在座椅上，语气如往日温和：“就说这些呀，们能有什说呢。”
陆召用手搓搓白历柔软发丝，开着悬浮车驶离军医院。
*
唐夫人坐在后排座位上，看着车窗外被无数灯光映照帝国。
车里弥漫着股若有若无酒味儿，唐开源信息素总是不知收敛，这几天随着他精神状况不稳定而变本加厉。
安伦有些不舒服，但好在有唐开源给标记，还算能顶得住。唐夫人倒是无所谓，她摆弄着手里个人终端，放空大脑。
“知道，”唐夫人笑笑，“你是个好孩子，多考虑自己就好。”
白历动作顿顿。
这可能是白历认识白樱这长时间以来，第次听白樱用这种语气说话。
说不上来是哪种语气，白历心情有些复杂。
陆召坐在驾驶位上，抬眼看看白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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