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间门打开,陆召吹干头发走出来,见白历站在厅,就喊声:“白历。”
喊完就愣愣,股淡淡巧克力味儿窜进鼻腔,几乎立马就让陆召神经颤颤。
即使临时标记已经淡,但陆召觉得白历信息素依旧和他人不同。
白历回头看陆召眼,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鲜花啊,不是说你,这玩意儿不能多吃,容易得蛀牙。”
说完还把手里剩下那小半盒巧克力扬扬,走到冰箱旁边给丢到最里头。
他睁开眼摸到自己个人终端打开,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到陆召平时去军团点儿。
昨天细细碎碎那场雨和白历梦里倾盆大雨好像搅和在起,直到白历从床上爬起来都没理清头绪。
拉几把倒。白大少爷破罐破摔地想,他差这两件事儿理不清头绪吗?
他从卧室走出来,按照以前习惯准备两人份营养液。陆召还在洗漱间没出来,白历边拧开瓶营养液边往沙发走,他这人就这毛病,能坐着就不站着,哪儿舒服往哪儿坐。
走到沙发边还没坐下,就看见茶几上已经开封巧克力。
几句话,唐开源在和她相处时说话题与跟唐骁相处时说截然不同,她听不太清,只听到白历名字。
唐夫人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她脸。她尝试把自己头发扎成马尾,想在镜子里找到年轻时自己模样。
头发撩起,露出她后脖颈。
和腺体上交叠青紫色牙印。
她手指摸摸那些坑坑洼洼痕迹,下意识打个哆嗦。
陆召没吭声,看着他。
给白历看特不自在,走路都想同手同脚:“有话直说成不成?”
“嗯,”陆召边看他边往自己卧室走,“没事,你比较好闻。”
白历感觉自己被记直球打头晕眼花,差点儿当场给陆召跪下。
等陆召换好
整盒巧克力已经吃大半,包装纸拆开之后又叠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旁边。
昨天晚上回来太晚,白历没来得及细看,这会儿才看到这盒巧克力。
他意识到,昨天陆召在等他时候也是坐在这个沙发上,个人吃着这盒巧克力。
把和他样味道东西嚼碎咽下去。
白历心里酸软得不行,他想到陆召用那双开机甲手点点把这些包装纸折叠,就觉得难受。
反反复复被永久标记感觉太让人胆寒,唐夫人想,也不知道她还能再承受几次强行注入大量信息素痛苦。
可唐骁说,这是alpha爱omega证明。
唐夫人想,原来爱很疼。
*
睡没几个小时,白历就听见陆召起床洗漱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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