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笑好几声,还点评:“这波不亏。”
俩人对着通*笑,都不是好东西。
边笑边往第六研究所走,路上研究员们看到陆召都回不过神,再看旁
陆召想到来偷拍被打个五官错位就想乐,忍笑道:“赔?”
“啊,不然呢,”白历耸耸肩,“赔十来万吧,说是们打太狠,也有责任,就赔个医疗费跟精神损失费什。嗐,你也知道,犯贱找死你也不能真给他打死,不然所有人都把屎盆子往你头上扣,还跟你说:‘他就是犯个贱,你非得计较什’,老子要是真计较,老子连这帮说话都打。”
陆召有点儿笑不出来。
人要是太心疼自己就未免显得做作,但人要是太不心疼自己,那也不是个滋味儿。
白历说出来是想逗个乐,可他说云淡风轻,陆召就觉得不是滋味儿。
,扭头目光跟小刀样“嗖嗖嗖”往白历脑袋上扎。
白历顶着头小刀,被扎还不忘跟几个研究员挥挥手,笑差点儿把人给气死:“各位小同志好好上班,就带法定伴侣来溜达圈。”
“法定伴侣”四个字说字正腔圆,对几个研究员来说肯定是字字诛心。
偶像结婚不可怕,就怕结婚对象还他娘公然显摆。不是人,真不是人。
“鲜花,往这儿走,”白历往大门拐,“司徒估计已经在研究所,这孙子忙起来六亲不认,会儿他要打您得帮兄弟扛下。”
这得是多花椒树,才能把这种事儿当乐子。
“你不生气?”陆召声音低很多。
“气什气,”白大少爷懒洋洋道,“转头就找人又给那孙子打顿,听说今年五官都还没归位呢。”说完才想起来左右看看有没有外人,“哎忘忘,这事儿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老子偷偷打。”
原来不是花椒树,是直接撇根大树叉子往人家脑袋上轮。
难怪十来万星币赔出去还搁这儿美呢。
他手里那袋热辣鱼干提醒着陆召白历即将面对命运。
陆召跟那几个还在满面通红互相怂恿着想凑上来研究员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跟着白历进入研究所。
研究所安保做很到位,进入得进行人脸识别,白历边输入带人进入指令,边跟陆召说道:“侧门这边儿其实比大门更容易被偷拍,那帮堵拍脑子好使着呢,知道怕被拍都不敢走正门。”
陆召没明白:“那还走侧门?”
“就因为侧门容易被偷拍,所以司徒给这边儿排保安机器人最多,”白历小声跟他叭叭,“前几年有人想偷拍,在侧门被揍得五官错位,好家伙,还赖研究所下狠手,家伙开口要索赔三十万星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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