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问:“可以看看吗?”
“看吧。”戚元涵调侃句,“就是你以前写字有点难认。般人看容易自闭,觉得自己白读十年书。”
叶青河不相信,说不可能,她拿起张看,然后就跟戴上痛苦面具样,她盯着字半天没看下去两句。写啥玩意,她个字都认不出来。
戚元涵说:“当时看你字,就觉得很神奇,全靠猜。中文没个十七八级,般人看不懂你写什。而且这多年也没有长进。”
叶青河咳声,摸下鼻子,“你别说那直白,以前写看不清,现在能看清啊
隔壁房间是戚元涵曾经答应给叶青河房间,她信里写很美好,等叶青河长大就接她过来住。
叶青河从幼时就开始期待。
戚元涵指着自己卧室旁边那间房,律师正在检查这屋里东西,好几个人在里头忙,戚元涵跟叶青河站在外面,叶青河歪着头看,当时这房子还没来得及布置,只有张木床和个红木书架,上面落灰,看着脏兮兮。
叶青河走进去,她推开窗户。
外头雨水吹落在飘窗上,无尽夏花还开着,是浅粉和浅紫渐变色,它们长得很旺盛。
雨哗哗地落下来,砸在屋檐上,铺垫天雨要下个彻底,它们来势汹汹,把叶子猛地摇晃起来,雨水从细缝洒落,掉在她们俩头上。
戚元涵伸手挡住前额,她笑着问叶青河,“你雨伞呢?”
“进去拿。”叶青河往屋里跑,戚元涵跟着进去,她跑到客厅里,时隔多年,第次进家门。
叶青河拿伞,站在戚元涵旁边。
戚元涵认真地看家里布置,墙面、橱壁,还有楼梯,戚元涵提下裙摆,她上楼,扭头问叶青河,“你上去看过吗?”
叶青河手指碰碰花朵,说:“居然不香。”
屋里太脏,没地方可以坐,戚元涵带着她去书房,书房在两个房间对面,书还码在书架上,只是书面很潮湿。
戚元涵指指最上面排书,说:“那是你姐姐书。还有……”她拉开抽屉,从个小木盒子里拿出个扣子。
命运很巧妙,当初如果不是这个纽扣,她跟叶青河不会有以后这些接触,不得不感叹,蝴蝶效应很可怕又很神奇。
戚元涵把抽屉再往外拉,里面有叠信纸和明信片,这些比狗屋那封信保存都要好。
“上去趟,没仔细看又下来。”叶青河说。
戚元涵把手套戴上,招手叫她上来。
“好。”叶青河跟上去。
戚元涵跟叶青河介绍,哪个是她房间,哪个是画室,哪个是她用来学习琴房。
叶青河问:“你之前说隔壁房间是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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