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河又问：“那周雪绵呢？”
戚元涵指指自己
眼睛，说：“都知道，看得出来，
又不是个笨蛋。”
叶青河看着她，往前凑，“那呢？”
戚元涵定定地看
她几秒，说：“是个笨蛋。”
“喜欢，喜欢你，很喜欢你。”叶青河说认真，没有撒娇，是很认真那种，抓她手指贴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心跳。
“你再回答个问题，给你摸摸尾巴。”叶青河勾着她脖子，又轻声说：“那跟柏妤柔谁更重要？在你心里。”
戚元涵想都没想说：“你。”
叶青河舔舔唇，继续说：“那跟沈瑶玉呢？”
戚元涵呼出酒气，好无奈样子，说：“干嘛老是问这种奇怪问题。”
“说啊。”叶青河抓着她手，放在自己肩头，摸那细细肩带，“好想知道呢，主人。”
去捏捏那个小兔子尾巴。
“如果针对柏妤柔，你会怎
样？”叶青河轻声问。
戚元涵侧看她，“你怎突然这问？”
“好奇。”叶青河握着她手腕，让她继续喝。
戚元涵闭闭眼睛，醉不太舒服，还是很维护朋友：“柏妤柔是朋友，你要是针对她，那就碰到底线。”
“你喜欢吗？”她问戚元涵，攥得很紧，戚元涵还没回答，她把桌上酒拿过来喝—口，然后往戚元涵嘴里灌。
唇对着唇，红酒顺着戚元涵嘴角往下流，戚元涵刚吞下去，叶青河又含—口渡给她，连续几口，戚元涵被呛到，说：“你要灌死吗？”
叶青河把嘴里红酒咽下去。
戚元涵伸手捧着她脸，说：“着什急。”
然后，她很认真看着叶青河，眸子里全是叶青河，她
她诱惑着戚元涵，眼睛带着魅意，似乎要勾得戚元涵入迷，让她把控不住，失去理智，只能说自己。
戚元涵看着她，酒劲上来，热热。
她动下唇，说：“瑶玉又不喜欢，这有什好比？”
叶青河微顿，“你知道柏妤柔喜欢你啊？”
戚元涵嗯—声。
叶青河说：“可是她欺负呀。”她垂着眸，很可怜，看着戚元涵表情，有点控诉。
戚元涵就皱着眉，很严肃地说：“她敢欺负你，那帮你欺负回去，打她！”
“真？”叶青河嘴角翘翘，她本来想说，那她欺负，你是不是不会再理她。可是看戚元涵捏紧拳头，很认真样子，她崩乱情绪，又被戚元涵拉回来。
戚元涵点头，又说：“你也不能欺负她，她是朋友，她帮很多忙，绝对不能。”
叶青河嗯—声，她坐在戚元涵腿上，跨坐着，戚元涵低头，看着说：“尾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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