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贴近,戚元涵有点吃不消,她侧过身穿身上大衣。
叶青河看她脖子,扯扯她衣领,手指又在她脖子上刮下,说:“这不是红吗?”
戚元涵说:“真没事,衣服早晚会被你扯破。”
叶青河往前倾点,声音低低拂过戚元涵耳朵,带着热意
到洗手间,叶青河紧张捏戚元涵衣服,要检查她身体,“你不是不喝酒吗?对酒过敏吗?刚刚怎还喝?”
戚元涵说:“对啊,过敏。”
叶青河问:“那你吃药吗?提前吃过敏药吗?”
戚元涵淡然地说:“没事,不会太过敏。”
“不会太过敏,就是可能会过敏吗?”叶青河语气很强势,很擅长发觉言语里漏洞,几句逼问,让戚元涵哑言。戚元涵支吾两句:“不能这理解,过敏只是行为上。”
很突兀,但是杯子碰杯子,她手指握得很有力量。那些人不敢再小觑她。
戚元涵只是不善谈,不习惯跟陌生人说话,但不代表她不会谈,她要不说话,要开口就会说到关键点。
有个姓宋老板,故意笑着问她,“元涵,你胆子不小啊,查过棠元资料,七八年前就在地产界活动,那会你爷爷还不知道吧。”
戚元涵嗯声,说:“之后你们都会知道。”
“知道什?”宋老板不解,问:“你爷爷抽走你资金,你就不害怕吗?”
叶青河没听进去,脸上表情变,瞧着有些难看,她要扒戚元涵衣服,戚元涵大衣被扒下来,就剩里头V领打底,她胸口看着白皙。叶青河捏着布料往里头看,戚元涵手指戳她额头把她推开。
“别闹。”戚元涵说。
叶青河看着她,眼神哀怨,对眸子里塞全是对她担心,满满,快要溢出来。
戚元涵心尖发麻又发痒,这多人,只有叶青河会露出这样关切表情。
身体血,往上涌。
“这个不牢您费心,管好您自己吧。”叶青河接这句话,她冷着脸坐在戚元涵旁边,她先前直没说话,叫大家差点忘她存在。
突然这插话,宋老板还有点害怕,她身份直是个未知迷,如同个危险bug,大家对未知东西,总是抱着敬畏态度。
有人来缓和气氛,推杯子让喝酒,叶青河伸手去拿,戚元涵按住她手,把酒杯拿起来,说:“你待会帮开车。”
叶青河立即收敛先前锋芒,很乖巧,她安静喝着果汁,眼神放在戚元涵身上,看她继续跟大家讨论。
中途群人喝高,把话题聊远,本性,bao露后带很多黄腔,听着就没意思,俩人借着去洗手间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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