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明白什,俯身在戚元涵耳边说几句话
杯中酒绿晶莹剔透,入口略苦,苦艾草和茴香融合变得甜美,杯下肚,还能尝到薄荷清香,整体来说味道很美,就是酒精度数太高。
只杯似乎就有醉意。
女人自作主张点杯,指尖按着杯口推到戚元涵手边。
戚元涵抬起手臂,在女人以为她要接过来喝时候,戚元涵只是将胳膊放在玻璃台上,依旧重复那句,“不喝酒。”
她很有原则,在众清凉穿着里,还是长衣长裤,黑裤本就衬得她清冷难撩,眼下还生颗泪痣,看人时候,添种与生俱来高冷感。
掐出水?
她自己身体自己解。
戚元涵只是来这里等朋友,并不想别人来搭讪,更不想跟别人探讨“性”。
那女人波浪卷发搭在肩头,很成熟性感味道,坐在那里能感受到她身上张力。
戚元涵不再理会她,去拿果汁杯子,里面冰块融化,她叫酒保换杯冰。
六月,华市。
暑气刚至,气温逐渐上升,高楼林立城市变得愈发闷热,室外温度越来越高,连灰白马路边上树木叶子都被晒得打卷儿,泛出油光。
酒吧生意在这时变得火爆,客流量与日俱增,每天有人打着贪凉名头,来放纵自己夜生活。
暖色光落在玻璃杯上,吧台角,有人在演奏,吉他配手风琴,轻缓调调。
“对你没兴趣,性冷淡。”
女人手和她手臂挨得很近,很难分清冰凉冷气是来自杯子里冰块,还是戚元涵手臂。
她微起身,和戚元含挨得更近,呼吸搔着戚元涵耳蜗,淡淡薄荷香席卷而来。
红唇离戚元涵耳垂仅仅毫米,很轻易能瞥见那颗泪痣,靠得这近,戚元涵也不闪躲,像是故意诱惑她轻啄。女人说:“你耳朵红。”
戚元涵回她:“因为酒精过敏。”
“原来是这样啊。”
酒保顺口问她旁边人,“这位小姐呢,想喝什?”
“苦艾酒。”
调出来酒是翡翠绿,跟戚元涵手中橙汁完全是两个色,女人端起酒杯晃晃,说:“跟你那个颜色不样。”
戚元涵随口说:“你那杯变异。”
女人被逗乐,轻轻笑声,“你很幽默。”
戚元涵拒绝旁边女人发出邀请。
那人把玩着手中杯子,冰块和玻璃撞在起发出响动,她含住戚元涵话细细品,“没兴趣,性冷淡?”
戚元涵嗯声。
“性冷淡只能说没找到合适方式,没解放天性。”她红唇抿着杯子,“其实,轻轻掐都是水。”
这番话,戚元涵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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