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几次之后,阎城枫倒好像真掌握到些诀窍,没有开始吻得那笨。
甄宁不知道易感期alpha是不是都是这样,还是阎城枫是这个特例,总之在这段时间里,阎城枫表现得实在是……太黏人。
第二天早晨醒来,甄宁在厨房做粥时候,却发
他边把脸重新凑下来,边含含糊糊地嘀咕道:“知道啦,那……那这次亲轻点好。”
窗外飘起小雪。
其实阎城枫也不清楚现在状况究竟算是怎回事,他感觉自己和甄宁就像是在无形之中达成什共识样,这段突如其来易感期当他们打破曾经定下“不越线”原则,做出许多超出所谓互帮互助范畴事情。
当然这期间阎城枫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反反复复发烧,体内热意刚被压下去没多久就会重新烧上来,体内信息素波动也极其不稳定。
有时候阎城枫整个人都快要烧蔫,晕晕乎乎挂在甄宁身上,蔫蔫地喘息着问:“他妈到底要多少天啊,为什还是这热啊?”
如果要甄宁用个描述阎城枫接吻水平,那就是笨。
两个字,很笨。三个字,非常笨。四个字,真太笨。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极致鲁莽地咬人和唇齿磕碰罢,而且阎城枫吻人方式还极具他本人特色,带股子在别人身上很难看到炙热和青涩,以及……理直气壮。
亲得笨也就算,偏偏还亲得很有底气,凶巴巴地就把嘴巴贴上来,甄宁回应得十分艰难,近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甄宁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对着阎城枫嘴巴咬口。
“般来说会持续三到五天。”甄宁冷静地解释道,“当然你现在感觉到热,很大部分原因只是因为你自己心不静而已。”
阎城枫自然听不进去这些说教,只是拉起甄宁手,把自顾自地又脸贴到他手心里,不高兴地说:“……你看,真比你热好多。”
“发烧太久会不会把脑子烧坏哦,打比赛反应就会慢,所以——”
他嘴巴里边说着胡话,边又重新低下头,把脸贴过来。
甄宁怔,片刻后只能叹息着仰起脸,接纳下新轮炙热亲吻。
紧接着他就听见眼前人吃痛地闷哼声,阎城枫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直起身子:“你干嘛咬?”
甄宁:“……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阎城枫整个人先是僵,随即像是被戳到什痛点样直接炸毛,气急败坏道:“不会,难道你就会?凡事还不许人有个第次?”
甄宁喘息着别过脸,不说话。
阎城枫盯着,最后还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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