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坐着的人没了,郑云去了浴室,故意躲着江怡。
的倾向时,首要的念头不是接受,而是希望能够把孩子扳正,先把两个人分开再说。
理智上这么做不对,但观念上必须这样。
陈于秋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要哭,无可奈何抽了张纸给她擦眼泪,缓和着态度劝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啊,有事不能直接说么,你这么憋着也是难受,你跟我说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行吗?”
郑云眼睛都微微肿起来了,忍了这么久,终于能关着门哭一回,眼泪止都止不住。
陈于秋颇无措,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她抬手抹了抹泪,说:“没事儿……”
夫妻俩就这么干对着,陈于秋唉了声,圈住她拍了拍,给她冷静的时间。
不出几分钟,江怡敲门,郑云没动,还是他去开的。
江怡站在门口,一眼都没看里面,将牛奶交给陈于秋,说:“刚刚给你们热的。”
陈于秋接过,往屋里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