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应,没回话。
她继续说,没皮没臊,“你就睡这儿,明早起来还可以叫。”
迂回曲折这大圈,就是为这句话,不管段青许什反应,就这定下
部长很随和,让她放心养伤就是,部门里事他们会处理,等她伤好只管回去。
江怡哦声,段青许离她有点远,伸手拉不到,想想,抬起右脚碰碰对方,用微不可闻声音说:“你今晚睡哪儿?”
昨儿睡客房,今天肯定也是,她就是明知故问,特意找话头。
果不其然,段青许默半晌,说:“客房。”
“坐这儿,你站着得抬头看,有点难受。”江怡拍拍床示意,惯会使唤。
人有三急,这是避免不。
郑云走之前,告诉她要跟段青许好好相处,有需要就找这人,昨晚她独自躺在床上,下半夜醒想去趟厕所,然而身边空荡荡,又不好意思打电话把段青许闹醒,于是硬生生憋到天亮起床。
中间实在恼火,起床想跳着到厕所赶快解决,结果没跳两步,差点摔倒,最后还是乖乖回来躺着。
今晚洗澡,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水,个人进去更容易摔。她喝两口水,偷偷打量着段青许,思索该怎开口,这两天段青许太温柔,简直不像本人,她说什就是什,跟没脾气似。
以前江怡也爱整些有没无理要求,然而段青许都不会搭理,只有这两天不样,太过于纵容。
段青许坐下,看这是要搞什名堂。
“晚上个人不方便。”江怡闷声说,瞧瞧这人反应,见面上没什变化,继续道,“怎找你?”
本来想开门见山直说,可开不口,兴许是还没从今晚洗澡中回过神。
段青许薄唇阖动,想说什又止住,这妮子小心思毫不掩饰,眼就能看穿,她沉思须臾,沉静地说:“早点睡早点起,或者打电话。”
江怡立时耷拉下脸,哪会听,憋好会儿,说:“要是打电话你听不到怎办?”
她就是典型吃软不吃硬人,从小到大都是,不让干什偏偏要干,越是阻止她越犟,可要是顺着毛撸,她就偃旗息鼓。段青许越对她冷淡,她就越要去招惹,视脸皮为无物,可现在这人对她温柔纵容,她反倒把脸皮捡起来。
就像适才在浴室里,不论脱还是穿,她都掖着衣角把自己遮住,虽然作用不大,遮不遮都没什区别。况且,段青许不会乱看。
“明天回学校吗?”她问,把杯子搁旁。
段青许应道:“下午要过去趟,青协有事。”
考试周和运动会结束,学生会、青协和社团这些活动又变得密集,英语青协这边也有活动,但江怡伤到脚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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