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许……”她凑过去,轻声喊道,声音因宿醉而有些低哑。
真是刻不消停,昨夜闹腾晚上,现在又不让对方睡安稳。
段青许没彻底沉睡过去,被她轻声叫,就醒。
因为离得近,稍微动下就能感受到某些不该触碰地方。
段青许霎时清醒不少。江怡不自觉地再靠过来些,压住她手臂,蹭蹭,雪山上红蕊长大绽放,开得艳艳。
不知是做梦还是怎,江怡呓语声,低低压抑,既沉闷又带着股不可言说感觉,且无意识地不受控制地动动。
段青许知道那代表着什。江怡将隐秘,bao露出来,毫不掩饰,直白而不克制,这其实也正常,成长期里都会有。
江怡在磨着她。会儿,又放开倒在边,不安分地把条白细长腿拱出来搭在被子上,不过仍旧挨着她不远离。
睡袍。
段青许然,把睡袍给她穿上,再将浴巾扯掉,整个过程没做任何不该做事,更没多看。江怡喝多,她没有,该做什不该做什,心里很清楚。
克制是最后道底线,越距,就跟那些捡漏下三流没什两样。
把人放床上,盖好被子,守在旁。
杜源半个小时前就发消息问她们到没有,毕竟大晚上,安全第。段青许简单回复两句,将手机搁边,然后把灯关。
夜色浓郁,窗外风不断吹拂。
段青许在被子里捉住这不老实手,免得她再乱动。
江怡消停时候终于放开,占据大半张床铺平躺着,不过仍爱乱动,会儿把被子推掉,会儿动动腿。天色刚蒙蒙亮时候她终于醒,彼时段青许正睡着,毕竟照顾她大半晚,实在是累。
她翻翻身,侧躺朝向对方。
昨晚虽然醉得厉害,但记忆还是清醒,怎出浴室,谁给自己穿睡袍,都清二楚,即便细枝末节模糊,可发生些什都没忘。
兴许是身上热,兴许是醉酒难受,江怡折腾得很,推被子,喝水,直到将近四点才消停。
段青许乏累不堪,白天学院里大堆事要做,临到傍晚开车去接人,之后忙到现在,她躺下阖眼养神,怕江怡还会再醒,打算过两分钟再走。
可这闭眼,就睡着。
再次醒来时,睡相不老实江怡已经趴到她身边,清香满怀。
外面天还是黑魆魆,月亮隐进云层里,主卧内光线十分幽暗,江怡睡得死沉,无意识地把长腿和手臂都搭在她这里,整个人都快缠在她身上。被子盖着,两个人挤在处睡,还是有那点点热,段青许将被子推开些,抬手想把江怡再推开,可到底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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