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江怡伸手过去,脸上,脖颈,一处都没放过,“我又不怎么样。”
段青许任由她,坐着。
再是锁骨,往下……江怡停住。
散步的人,好在段青许及时拉了她一把。
江怡跑到稍稍前面一点,问:“跑完我们去后门吃宵夜,行吗?”
段青许没应,只道:“看着路。”
她靠近些,“我没吃晚饭,好饿啊……”
段青许不搭理她。
两人跑几圈,歇一会儿,快到十点的时候,球场里的人已经全部下山了,小道上散步的人影一个都瞧不见。
江怡背心都被汗水濡湿,脖子上亦全是汗,这鬼天气还真是奇怪,闷热得要命。时间太晚,她俩也要下山了,两人沿着跑道慢慢走,平复下来,等走到花坛,江怡拉着段青许到木椅那儿坐。
因着太累,她呼吸有点重,小口地喘着气,脖子上的汗水沿经锁骨往深处落,得亏背心是黑色的,看不出任何痕迹。
她从兜里拿纸给自个儿擦汗,擦完又帮段青许。
段青许下意识避开,却被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