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不到段青许过来,她抵着门,揉揉仍有点涩痛眼睛,喊道:“段青许,你找到没有?”
约莫半分钟,脚步声临近,外面人没有说话,而是敲门。
敲完,低声道:“找到。”
江怡往里面站点,打算开门拿毛巾,这时外面那人又解释说:“刚刚有点事。”
她顿顿,“麻烦。”
。
江怡将门锁打开等着,她头发是湿,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于是下意识抬手抹把,泡沫星子直接进眼睛里,顿时难受得紧。
生疼,沐浴露刺激得眼睛都睁不开,又涩又痛,她顾不得那多,憋着摸到花洒底下,拧开开关用冷水冲洗,然而眼皮不听使唤,怎都睁不开,她只得慢慢边搓边冲。
门开很大条缝,站在外面便能将花洒底下情形瞧得完完全全。
段青许抓着毛巾站在原地,指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二十岁江怡长得俨然比同龄人更好更成熟,像颗饱满紧实蜜果,艳艳生香引人采撷。
说着,将门打开,从门缝里伸出手去接。
她手上满是水,刚伸出去,滴水便顺着手臂曲线滴落,正好溅在段青许脚边。
这眼,在段青许心里生根,扎得稳稳实实。
江怡有她都有,可到底不样,至于哪儿不样,她说不出来。
不露声色退到旁,正在冲洗眼睛江怡从头到尾都不曾发觉她在那儿。
会儿,水声停。
江怡擦擦脸,下意识往镜子里望望,进泡沫都左眼红红,乍看还挺吓人。她略臭美地多看下,侧侧身子,感叹发育期所受罪值当,十几岁时候巴不得不长,觉得羞耻,渐渐大,想法又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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