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许没觉察到她变化,实话实说:“没有。”
“妈今天不上班,大清早在家烙饼,算着时间应该已经烙好。”江怡说,瞅瞅旁边,喉咙里还憋着话,可到底没讲出来,哪有清早请人去家里吃烙饼。
段青许不咸不淡应句。
大概是找不到话聊,江怡又问:“你早饭吃什?”
对方默半晌,“小米粥。”
。”段青许说,面上淡淡,“先走走。”
江怡怔怔,又将瓶盖拧上,不由自主靠过去些,问道:“你出来跑多久?”
段青许用毛巾擦把汗:“八点出来。”
比她早十几分钟。
段青许身上有股清淡香味,淡到几乎闻不出来,跟昨晚那个模样,应当不是喷香水,而是沐浴露自带。江怡暗暗分辨会儿,还是没闻出来啥味,总之挺好闻。
“哦。”
今天段青许话多不少,但还是老样子。两人也没接触多久,江怡现在竟不觉得有什,她跟段青许并排走着,有搭没搭地聊,河畔起风,迎面吹着很是凉爽。
有队不知名鸟雀结伴盘旋飞过,叽叽喳喳地叫,江怡被吸引,抬头望去没看路。
前面巡逻车驶来,下子来不及避让,段青许将她往路边带,江怡没站稳,险些摔,条件性抓紧这人手臂,拉着不肯放。
温香软玉满怀,暖热热,段青许脊背僵,全程没动作,等她站直,沉声道:“看路——”
由于有阳光照射,都能瞧见段青许耳廓上细细绒毛,这人耳背后有颗很淡痣,稍不注意都看不出来。滴汗滑落,将这颗痣沾湿,余下道痕迹,她白细脖颈上也有汗,汗水顺着颈部曲线流,落进衣服里。
江怡走在她旁边,因为离得近,都能听见有意控制住轻轻喘息。
有种不可言说别样感觉,怪怪。
她垂眼看看别处,掩饰问道:“你吃早饭没有?”
问完,觉得这话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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