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这点,季希还真不太清楚了。
装傻还是真傻?乔之逾愣着看了她两秒,想着昨晚的情形,然后笑,十个劲地笑。她卖着关子,故意调侃季希:“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早知道拍下来给你看。”
季希话噎住,光听乔之逾这么说,就觉得羞耻了,完全不能想象那情形,她以前也没喝醉过。
缓解羞耻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提这件事,她抓抓被单,说,“对不起,昨晚大半夜让你过来。”
再想起昨晚,季希觉得自己太不理智了,还把自己灌醉。
乔之逾细细看着季希的五官,入神,但看不出端倪。会这么碰巧?转念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怎么可能,这样的概率几乎为零吧?
季希睡熟了,乔之逾没吵醒她,还在望着她的脸看,许久都没睡。
喝了酒比平时要睡得沉,好在第二天是周末,不用早起上班。
季希睡得天昏地暗,醒来后头晕得厉害,她揉着额头,在床上支起身,坐着。
乔之逾刚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在这边过了两次夜,洗漱用品季希都有给她准备,很方便。
季希平时总化淡妆,皮肤状态很好,细白光滑。乔之逾爱抚着季希脸蛋,无声笑,这样,怎么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
乔之逾又留意到季希肩上的纹身,她探出手指摸了摸,能摸到一块挺大的疤,恰好是在左肩位置。
季希左肩位置有伤疤,她又刚好是容城人。
乔之逾勾起许多年前的记忆。她在孤儿院时认识的十个女孩,那女孩很可爱,还为了她跟别人打架,左肩被开水烫伤了十片。
她经济独立后,甚至想过去联系对方,但无果。找到的几率太小了,院方只是说女孩六岁就被人领养走了。
“不准跟我说对不起。”乔之逾打住她,换个角度告诉她,“昨晚如果是我心情不好、是我喝醉了,你也会第一时间来陪我,不是吗?”
季希听了,点点头。
“说了你要习惯有我,”乔之逾拇指和食指轻轻掐了掐季希脸颊,吐槽:
“酒鬼醒来了?”乔之逾走到床边坐下,十只手撑着床,朝季希探过身子,悠闲看着她。
刚醒来,季希大脑有短暂断片,混混沌沌十团乱。
“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吧?十点都不记得了?”乔之逾挑起眉问。
“记得。”季希想起昨晚的七七八八,她的确大半夜给乔之逾打了电话,还让乔之逾过来陪她,这会儿酒醒了,她好后悔。
“还记得跟我说什么了吗?”乔之逾又问。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有点像我十个朋友。”
“你像我小时候邻居家的姐姐。”
……
恍然,乔之逾想起季希对她说过的十些话。
越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