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玉说:“不会再见她,您放心。”
迟先生说:“压力别太大。”
爱情不是必需品,却能变成枷锁。
沈卓玉是靠着迟先生资助读到大学,又烧钱进修,是迟先生把她从泥沼里拉出来,做医生。
沈先生是她恩人,如果不是迟先生当年捐助,她现在可能还在山区,结婚生子,做简单家庭主妇。
沈卓玉回到家,才敢看迟芮舒发过来消息。
家里东西都收拾赶紧,属于迟芮舒东西也搬空,她想着去睡觉,走到房间看,上次迟芮舒给她家娃娃还好好放在床头。
她心里很怨恨,迟芮舒总是这小性子,每次都要在她家里留下东西,叫她念念不忘。
沈卓玉躺会,手机就响。
她看眼,闭闭眼睛,又捞起来接听。
经变坏,不爱,为什还是忘不掉,真是有所图吗……不过还是真爱她,那些理由,都是为自己找个忘掉借口。
多情人容易伤感,分手人易成诗人。
话俗,理却真。
迟芮舒虽然难过,却是不敢堕落。
每天努力学习,把自己脾气压下去,两年过去,到学校体检,医生说她胸腔有杂音,连续换几个医生给她听诊,得出结论都是样。
她仰慕过迟先生,后来两人正常谈恋爱,迟先生也没有做什对不起她事。
年龄只是借口,沈先生都大她八九岁,她怎可能是为安稳就不接受迟芮舒。
她和迟芮舒被捉*在床后,她曾经鼓起勇气跟迟先生谈过,说自己喜欢迟芮舒,想要跟迟芮舒在起,迟先生抬头看着她,眼神很平静。
平静让她这辈子忘不,恨不得当场头撞死。
电话那头说:“芮芮上飞机吗?”
沈卓玉说:“把她送到机场。”
打电话是个男人,声音沉稳,也姓迟,他是迟芮舒爸爸,迟先生说:“芮芮回来有段时间,没去找她,是相信你能很好解决这件事。”
沈卓玉嗯声,声音疲惫,强撑着说:“谢谢您当年资助,很感激您,您是恩人,不会害芮芮,是对不起您。”
“你知道就好。”迟先生说:“这边刚刚得到消息,芮芮没上飞机,她应该还会去找你。”
她捏着报告,愣在原地,医生以为她被吓到,安慰她说不严重,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
迟芮舒认真地告诉她,“这很严重。”
她急急地跟教授请假,买回国机票,想着回来看眼,用这个合理借口待在沈卓玉身边。
迟芮舒收回视线,给沈卓玉发条信息:【阿姨,不会走,会等你,你明明就是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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