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妈妈不满她态度,盒子丢给她,嘀嘀咕咕地说两句,“要不是拿走,指不定就被别人偷啊,你还那种眼神看,是你妈妈哎。”
曲青竹充耳不闻。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条蓝色坦桑石项链,在灯光下,坦桑石很亮,像是装满星星,她记得之前戚欢问她喜不喜欢坦桑石。
不等她再想下去,耳边传来哭声,她扣上盒子,曲妈妈边哭边指责,“你怎能这想妈妈啊,妈妈带你容易吗,你小时候没有人要,不是妈妈带着你嘛,那忙那累,不是也教育你不偷不抢吗?”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说,你捡到,应该问声谁丢没有,知道吗?”曲青竹跟她解释,曲妈妈哭声音越来越大,她只能无奈地说:“行,这事就这样,下次不要做,累,睡会。”
要是那样话,她爸妈应该……”
“不应该。”曲青竹打断她话,把床单扯平整,道:“你别想,去睡觉吧,今天是薇薇结婚,开开心心玩就好,事你别管。”
“阿竹,你怎跟妈妈这样说话,妈妈都不跟你生气。”曲妈妈脸偏,要是以前曲青竹就哄她,这会只是扫她眼,拿出手机给人打电话。
“您好,是陆乔薇陆女士朋友,不知道你们收拾现场时候,有没有捡到个盒子,里面应该是条项链。”曲青竹问道。
那边人说没有,曲青竹又叫他们看看监控,有消息话再麻烦他们快递过来。
几分钟后,她又撑着手坐起来,道:“求你求你,别哭好吗?”
曲妈妈哭声不曾停歇,她委委屈屈坐在曲青竹旁边,曲青竹合拢手掌不停求她,“没怪你,没说你,累,疲惫,你别在面前哭。”
曲妈妈却像打开某个阀门,眼泪哗哗地流,说话时候满是抱怨,不说话又是无声控诉。
曲青竹平躺着,开始不舒服。
她抓着盒子,连拖鞋都来不及穿,逃出房
挂电话时候,曲妈妈蹭过来,轻声问道:“阿竹,是什项链啊?是你,还是别人?”
曲青竹刚要回答,又道:“你看到过?”
曲妈妈偏过头,眼神有点飘,曲青竹捕捉到,深吸口气,“你拿?”
“看放在那个咖啡室半天没有人拿,就收起来。”曲妈妈去拿自己包,从里面掏出个盒子,道:“看又不是什贵重项链,不是黄金和银,就收起来……你什脸色啊,好像偷别人东西样。”
“不问自取就是偷。”曲青竹闭闭眼睛,将手伸过去,道:“你把盒子给,项链还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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