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孩子在那冰冷水里挣扎时候,她又在哪里?
光是想到这里,余愫就觉得自己有些无法呼吸,也不知是出于什心理,她走上前,忽然抬手轻轻拍拍纪愉背,将这年轻女孩儿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温柔地问:
“怎哭成这样呢?”
“谁欺负你?”
要是被人知道,会造成很不好社会影响,而且也非常丢人,她应该及时止损。
可是……
她不知怎,在看见来人,听见对方温和地问出那句“怎啦”,心中那些憋闷、拥堵好像时间都找到发泄口子。
纪愉自己都没想到,她会在下刻哭这样惨烈,像是在外面走丢很久、很久,直都找不着家小孩儿,突然看见母亲出现在面前样,长久以来经历那些委屈和痛苦都有倾诉方向。
只有岌岌可危理智在提醒她,这不是她母亲,她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所以纪愉擦着眼泪,飞快地站起来,又因腿麻摇晃下,只能扶着旁边柿子树站好,然后在泣不成声窘迫困境里,囫囵道:
“没事……没事……”
余愫却觉得她不是在这样说。
眼前人太像她那个已经离开孩子,每次在她伤心时候去问,见榆总会跟她说,没事,不知是不是想让她宽慰,不愿让她操心。
想到这里,余愫又觉自己这个母亲实在当不太好,曾经那多次,她孩子那样体贴她,不愿让她跟着难过伤心,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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