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愉此时心中已经信半,却还是忍不住地问:
“她……是什时候离开?又是因为什?”
这总要有个原因吧,纪愉忍不住地内视自己,甚至有些苛刻地想着,是不是自己当时做不够好、让对方失望,还是那人也不喜欢这个世界,所以就……?
纪愉明知道不该这样想,却还是控制不住地自责,因为在过去这几年时间里,她已经无数次地沉浸在这种思绪里。
司恬仿佛从她此刻神情里看到些熟悉感觉,连忙道:“是刚成团那个夏天……原因,她说,她自己也不太清楚,就是突然地被拉走,并不是她本意。”
兆地消失,不得不出来面对这个已经变得很陌生世界,靠着她留下些身体本能,竭尽全力地将商演、广告和那些活动应付过去,可就是工作上事情,都已经耗尽所有精力,甚至分不出心神去处理团里那些人际关系……也没有办法去应付那些狗皮膏药样找上门亲戚和流言。”
她话语就在这里止住。
看纪愉动不动地垂首坐在那里样子,有刹那,司恬感觉自己指尖都在颤抖,似乎自己做什罪大恶极事情,亲手打碎别人翩翩美梦。
可是她还是要说。
这是她迟早就要面对,当年在那个世界,她已经逃避过次,然后给纪愉带去极大伤害,如今她要是还逃避……以后纪愉该怎办呢?永远地、抱着希望满世界地来寻找她吗?她要直这样躲避下去吗?又或者是让纪愉追逐到疲惫时候,再告诉她这都是虚假谎言?
纪愉听见前半句时候,心中还在拉时间线,想到自己和司恬联系就是在后面那半年慢慢淡,不知怎松口气——
原来不是她在意人主动要远离她,而是情非得已。
但很快,她注意到下半句内容,有些迟疑地问道:“……她说?你、你意思是,你们
届时,她就会成为自己最讨厌那种人——在别人已经被生活次次地伤害之后,成为那个给予对方致命击人。
司恬不愿意那样。
顿顿,她又很小声地补充句:“你看,……根本也不喜欢吃甜东西,本身也不是个能积极将所有事情处理好人,连跟你解释这样件事情,都废这半天劲儿……没有在骗你。”
纪愉当然明白这点——
如果说口味是能够时伪装,但性格却很难演,尤其是让个内向到几乎有社交恐惧人去演成个落落大方、八面玲珑类型,并不太容易,哪怕心中预设剧本,却也无法知道纪愉这边会临时问出什,自然很容易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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