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纪愉见面,就面,保证不影响你们录制。”
……
纪愉在看凌澜舞台。
凌澜唱功非常好,无论是现代曲目还是欧美曲目,凭借着小时候吊嗓子底功在那里,她歌声足以惊艳全场,尤其是第首演唱古风歌曲,戏腔和普通声音来回切换,只三两次,也足以吸引大家注意力。
有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都不自觉朝着那边倾斜脑袋,想听清这是哪儿传来天籁。
孟忍冬闭着眼睛,心中涌起无数声音,每句都鞭笞在她自尊上——
“如今你还觉得是纪愉故意要分手吗?”
“孟忍冬,其实你连合格金主都算不上,因为她把钱,还有那套房子,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表现得比你以为还要糟糕。”
无数声音将她自尊击碎、溃不成军,孟忍冬朦胧间蜷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抬起胳膊将半张脸都挡住,直到那些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重叠、交织。
阴云密布。
孟忍冬没有开灯,在那宽敞客厅里,感受到窗外日头渐渐西斜,等那夕阳将大地余温点点带走,于是整座城市也跟着冰冷下来。
明明坐在盛夏屋中,孟忍冬却犹如在三九寒天隆冬中迎风而立。
四肢百骸热量都被丝丝缕缕抽走。
寒意点点漫上心头。
她舞蹈功底也同样不错。
但是可惜,她也没有练习生经验,舞蹈是请朋友起编,在舞蹈老师让她跳段时候,表现明显差点点,最后遗憾得B。
纪愉鼓掌等她下来,笑眯眯地对她说:“很厉害,下次
也不知过多久之后,那些喧嚣都沉寂成空白,在那空茫茫无措里,角落有道小小声音在问:“她那爱你,如果你跟她诚心地道歉,并且告诉她想要发展真正情侣关系,她会答应你吗?”
纪愉会重新和你在起吗?
这声音仿佛濒死边缘出现在面前救命稻草。
孟忍冬原本已经卸下气劲儿突然又回到身体里,她也不知自己哪来冲动,倏然从沙发上坐起来,随手抓起手机,连外套都忘带,就这往楼下去,边走边和王洛水打电话:
“什时候结束?”
她在想为什。
为什纪愉明明不能吃甜,竟然在这四年里,在她跟前,次又次地随着她将那这味道送入口中?
纪愉得有多爱她,才愿意为她做到这步?
而她又是有多马虎、随意,才能在这上千个日夜里,对纪愉真正口味视而不见?
现在仔细想来,纪愉兴趣爱好、生日,平日里喜欢品牌,有什生活习惯,她概不知,也难怪纪愉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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