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没反应过来:“嗯。”
谢以津:“假期共有八天,除去今天,们未来还有三天可以用来游玩。”
秦灿:“嗯。”
谢以津:“而且现在快要下小雨。”
秦灿终于察觉到他话里有话,喉咙微微紧,拖长声音:“……嗯?”
“免疫那边养老鼠做流式,把尿喂饭肯定累。”秦灿笑着说:“咱们虫虫多乖啊,肥肥美美,盘就有好几百只呢。”
谢以津走在秦灿身旁,“嗯”声。
他们继续安静地并肩走会儿,半晌后秦灿听到谢以津开口道:“谢谢你。”
如此礼貌谢以津,让秦灿时间感到陌生且新奇。
谢以津并没有具体说谢什,但秦灿知道,他在谢谢自己能看出他心中真实渴望与结症所在,也在谢谢秦灿推他这把。
谢以津:“如果你想来话,可以在第五天过来,但是前四天时间,出于些原因,想自己个人试着独处。”
秦灿头雾水,但也点辙都没有,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谢以津坐飞机走人。
五天,他度日如年,期间为分散精力不去想谢以津,甚至抽空和贺嘉泽起去健身房比拼番,到家之后明明累得不行,却依旧心浮气躁,难以入眠。
第五天也就是今天到,秦灿立刻飞过来,落地后直奔E大。
这边自然风光确实很好,非常适合徒步。此刻他们并肩走在路边,落叶被秋风温柔地卷起,打着转儿地落在绿茵茵草坪上,他们像是在油画中漫步。
这过于简单三连“嗯”让谢以津蹙起眉。
见秦灿直没有明白自己话里深意,谢以津很轻地叹口气,牵起秦灿手,将自己脸颊贴上去。
现在并没有下雨,只是天有些阴沉,谢以津脸颊摸起来并不烫手,而是温软。
他们刚刚相识时,在U大实验楼楼下,同样是即将下雨阴天,谢以津摘
秦灿心口无声地软。
“没办法,谁让你有个尽职优秀,擅长参透人心伴侣呢。”
秦灿假装无奈地叹息道:“作为报酬,陪好好在瑞士玩遍吧,让想想去哪里好呢……”
除上次爱丁堡学术会议之外,秦灿还没和谢以津正经旅游过次。他在飞来之前,偷偷摸摸做不少攻略。
“秦灿。”正出神时,秦灿听到谢以津喊他名字,“们已经有五天没见面。”
秦灿问:“和她聊什,现在心情……怎样?”
谢以津回想下。
“做免疫果然好累,转行做衰老是正确选择。”谢以津说,“还是搞虫子更适合生活节奏。”
秦灿:“……”
真是意想不到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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