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无声地吐出口气,开口打破僵局:“四五年前,国内T大有场免疫学相关会议。”
谢以津确实受过这场会议邀请,只不过当时他根本没去,而且当时贺嘉泽还在上高中,大概还在被他妈妈逼着上课外班而大哭大闹。
秦灿棕色双眸盯着谢以津脸。片刻后他笑下,点点头:“原来如此。”
贺嘉泽出现,让实
般人听到这样话,都会很识相地不再多问,但秦灿却“啊”声,像是饶有兴致地继续追问下去:“叙旧?”
贺嘉泽犹豫下,硬着头皮开始编起来:“对,和……和谢哥是在个学术会议上认识,他当时对进行些学术上指导,让到现在都……都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秦灿:“啊,但是记得你上午好像说,你们不是在HHJC会议前很多年就认识吗?”
贺嘉泽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不,不是那个会议,是……另外个会议。”
谢以津:“……”
间关系,似乎还挺好。
至少和眼前这个笑盈盈混血男生……是肉眼可见不错。
贺嘉泽刚来伦敦到U大报到时候,和秦灿在走廊里碰到过次,当时就对他印象极其深刻。
同为长期浸泡在健身房男性,贺嘉泽眼就看得出,秦灿胸围腹肌还有肩宽究竟有多恐怖,说是无数人长期梦想健身目标也不为过。
而且他鞋子竟然点增高都没有。
秦灿像是非常好奇地继续问:“什会议啊?”
贺嘉泽喉结动下,大脑开始超负荷运转:“就是,就是——”
旁边谢以津下意识地蹙眉,
这就是为什他不喜欢撒谎,因为个谎言只能用更多谎言来掩饰。
更重要是,他不想要对秦灿撒谎,但贺嘉泽偏偏是个棘手至极特例。
那天走廊里身材较量他们勉强能打个平手,但在学术上较量,贺嘉泽感觉自己和对方根本无从比起。
因为今天下午秦灿带着他参观些实验室仪器,并细致地和他讲解每个用途和操作手法。期间有不少人都和秦灿打招呼,当时贺嘉泽注意到,这个混血青年不仅人缘很好,甚至年纪轻轻……就已经在带着学生做课题。
这优秀俊逸男生,都谦逊地对着谢以津口个前辈叫,贺嘉泽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和现在谢以津究竟有着多大差距。
秦灿结束和谢以津对话,抬起眼,这才看向对面贺嘉泽:“怎小贺,是对实验室还有什不熟悉地方吗?”
“没,没什。”贺嘉泽头看谢以津眼,犹豫道,“们就是……在这里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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