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秦灿感觉自己
腹部微微
痛。
——这次不是钥匙那种冰冷金属质感，而是某种边缘较为锋利、材质不明东西缓慢地抵住
他下腹部。
边缘触碰到皮肤瞬间带来略微尖锐痛感，秦灿差点叫出声来，但那阵痛意随即飞快地消散，只留下丝痒痒感觉。
瞬间秦灿都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收下这把钥匙，谢以津去哪儿找
他抿抿嘴：“这就意味着，如果你未来要占据玩偶在床上位置，那
每晚
都会需要抱着你入睡，这点你要考虑清楚。”
“当然，”他停顿下，“你也可以选择不收这把钥匙。”
秦灿微微张开嘴，刚想要说些什，就听到谢以津又次开口：“只不过如果你选择不收话，那为你准备第二份礼物，你今天可能就没有办法拿到。”
秦灿嘴边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疯吧为什会不收？”，几乎是在瞬间就咽回喉咙里。
“那，那你先告诉第二个礼物是什。”秦灿喉结滑动，“再想想要不要收第个。”
到人事不省谢以津时，秦灿就是用这把钥匙打开谢以津公寓门。
那次他使用得并不熟练，转好半天才终于把门打开。
后来无数次雨天，他们耳鬓厮磨，呼吸急促地在楼道里亲密相拥，谢以津踉跄着将脸贴在秦灿胸口，秦灿只手抱着他，另只手则拿着这把小小钥匙，单手就可以轻车熟路地将门地打开。
这是谢以津公寓钥匙。
“有些话，需要提前和你说明白，你再来考虑要不要收下这份礼物。”
谢以津微微皱起眉。很明显，秦灿这句“再想想”也是在他预计之外。
他盯着秦灿脸看会儿，片刻后说：“那你再闭次眼好。”
秦灿喉结动：“好。”
秦灿又次闭上眼。
他先是听到阵窸窸窣窣声响。
谢以津声音听起来依旧是冷静，但是语速却变得有些微不可察偏快：“很久没有和人起生活过，有些生活上习惯和小毛病，很有可能会让你感到不适应，甚至是难以容忍。”
秦灿握着胸前这把小小钥匙，冰凉金属锯齿亲吻着他掌心。
他努力压抑着声线之中颤抖：“……比如呢？”
谢以津微微怔，可能没有想到秦灿会真会继续追问下去，沉默半晌后才开口道：“比如……工作日晚饭后，需要个小时独立看文献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是不会和任何人沟通。”
“还有，记得之前就和你说过，哪怕不在雨天，每晚也都要抱着等身玩偶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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