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捏着秦灿胸口
肌肉，指缝指尖满是黏腻，片刻后又将手指松开，就这
不亦乐乎地玩着，同时还创造出
种极其微妙难言水声。
被当成玩具秦灿时无言：“……这好玩吗？”
谢以津：“好玩，好看，好捏。”
秦灿喉咙干哑至极，注视着谢以津脸，喉结滑动，时
秦灿憋笑，吻他鼻尖：“那
下次再努努力，争取让咱们‘还行’变成‘不错’，怎样？”
谢以津没说话，只是边微眯着眼承受着这个吻，边用膝盖轻轻地顶下秦灿胸膛。
像是在撒娇样。
谢以津这时候已经没什力气，汗湿额头靠在秦灿肩膀上，片刻后抬起手，指尖悬空在秦灿胸口上方。
他盯着上面沾着液体看会，手指却像是有些嫌弃般地始终没有落下来：“好脏。”
没想到这快就到事后清算环节。
谢以津直勾勾地盯着秦灿眼睛，又重复遍：“你，不让摸你。”
秦灿：“不是——”
谢以津：“你还钳制住手。”
秦灿：“这不是为让你更好地感受——”
看秦灿眼睛，耳廓皮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秦灿实在是太少见到会害羞谢以津。
而且他心里清楚，谢以津此刻额头汗水、眼尾眼泪和急促呼吸与窗外小雨是没有关系。
它们完完全全是因秦灿而起。
看到谢以津因为自己而这般情动，看到他因为自己身体欲罢不能，秦灿感到前所未有得意而满足。
秦灿：“……”
“东西你之前都不介意。”他在谢以津耳边低声问道，“现在这些可是你自己，反倒嫌弃起来？”
谢以津没有说话。
秦灿胸口上流着东西此刻已经变得半温半凉，顺着重力缓缓向下流淌，蜿蜒着在腹肌上淌出片暧昧难言痕迹。
谢以津指尖最后还是落下来，勾着那星点液体从胸口描摹路描摹到腹肌上，像是作画样，在秦灿身上涂得乱糟糟。
谢以津：“想要和你接吻时候，你还躲开。”
秦灿：“……”
根本讲不过这人。
就在谢以津试图列举更多秦灿恶劣行径时，听到秦灿轻轻叹息声：“那你告诉，刚才到底舒服不舒服呢？”
谢以津顿下：“……还行。”
正飘飘然时候，他突然感觉自己肩膀被人重重地咬口——
秦灿疼得眼前黑：“谢以津你——”
谢以津咬半天才松口。
他勉强抬起头，汗湿发丝落在额前，声音沙哑地列举出秦灿刚才罪行之：“你刚才不让摸你。”
秦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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