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过生日,”秦灿说,“就在下周末。”
“爸妈这几年在利兹定居,去年忙着发第篇论文,已经有年没有回去看看他们。”
秦灿说:“加上今年课题也直很忙,所以他们前两天发消息给,说是想要在生日时候坐火车来伦敦趟,和见个面,吃个饭,随便过过。”
谢以津点点头:“好,多陪陪他们。”
秦灿喉结动下。很明显,谢以津回答并没有落在他想要听到那个点上。
但事实上,此刻他现在能够给出唯答案,又或者直能够用来描述他那所谓“家庭关系”词语,真只有“不再来往”这四个简单字而已。
谢以津又次抬起眼,注视着全家福照片中秦灿。
少年秦灿抱着篮球站在父母中间,神情肆意张扬,有点臭屁地望着镜头外看客。
像是晃着尾巴不停闯祸,却始终被爱意浇灌着长大小狗。
谢以津又转过头,看向此刻躺在自己身旁青年。
间没有反应过来谢以津口中“不再来往”,指是谁和谁不再来往。
然而就像是猜到秦灿现在正在想什样,谢以津又补充道:“和他们之间,以及他们两人之间,都不再来往。”
并不是“很少来往”,而是“不再来往”。
秦灿时间说不出话。
于秦灿而言,家存在更像是种精神力量。
“去年在生日派对时候,邀请你。”
他盯着谢以津眼睛,说:“但是你当时……并没有来。”
谢以津似乎没想到秦灿会突然翻起旧账,微怔片刻后轻声说:“那天下雨,——”
“知道。”
秦灿停顿下,半晌道:“可是今年,好想
面容和眉眼变得桀骜深邃些许,脸上青涩稚嫩消失,成熟硬朗不少。不过唯不变,依旧是那双阳光般明亮炙热褐色眸子。
当然,也高大强壮很多。
现在是有责任感大狗狗啊。谢以津想。
下瞬,始终观察着着谢以津脸上神情秦灿抿抿嘴,突然开口道:“有件事,想要问问前辈你意见。”
谢以津回过神来:“你说。”
那是不论自己身处何方,论文撰写过程如何不顺,实验结果再怎不理想,都始终可以支撑着自己走下去心灵慰藉。
但是谢以津可以平静笃定地说出自己没有“家”这个事实。
秦灿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只感到喉咙有些发紧:“……这样啊。”
谢以津没有说话。
谢以津听得出秦灿语气中藏不住惊诧和微不可察失落,他知道,相比于方才秦灿热情回答,自己答复算得上是非常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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