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跌跌撞撞地起进屋,秦灿还在摸索着墙壁上灯开关,谢以津却已经把手直接伸到秦灿胸前扣子上,迫不及待地解起来。
秦灿呼吸被他逐渐变得有些不稳,时间又感觉有些好笑,微哑地开口道:“这心急啊?”
谢以津很轻地哼声,手上动作依然没停。
他们时间都有些手忙脚乱,秦灿总算摸索到客厅开关,屋子里亮起来,他们得以看清对方脸。
这两天伦敦有点降温,秦灿今天穿件长袖衬衣,是略微收身款式。
秦灿将配置好药粉倒入离心管:“们需要改变只有几个地方,那就是对对方多信任点,心里话要学会多分享些,彼此之间要更加坦诚些。”
微妙地停顿片刻,秦灿又添加上句:“以及些肢体上接触,或许需要稍微升级些。”
谢以津呼吸滞。
“但是并不想逼迫你现在就给个确定答案。”
秦灿转过身,盯着谢以津:“今天晚上这场中雨,们可以体验下情侣之间应该有相处方式。”
是下意识地想要回避,像是在害怕什样,甚至还股脑地将自己那些所谓“缺陷”说给秦灿听。
以为说这些……就可以把秦灿吓跑样。
秦灿做出困惑神情:“那你是什意思呢?”
谢以津似乎没有想到秦灿会这刨根问底,静默良久后开口道:“意思是,很有可能无法满足你对个伴侣期待,你确定你真准备好?”
秦灿没再说话。
但秦灿看得出来,谢以津其实对这件裹得太过严实衣服并不满意。
低烧让谢以津
“在这之后你再决定也不迟,怎样?”
当时秦灿话说得那叫个爽快,但是当时间来到当天晚上,他唯感觉就是——
后悔,非常后悔。
因为在“身体接触”这件事上,秦灿哪怕硬着头皮放下自己全部羞耻心,也永远做不到谢以津这样程度大胆与坦荡。
他们是打车回谢以津公寓,后半程路上便下起淅淅沥沥小雨,在电梯间里时候,谢以津就已经发起低烧。
他将多余药粉舀出来些,重新放回天平正中央,随即像是忍不住似,轻轻笑出来。
谢以津茫然地抬头看向他。
须臾后,他听到秦灿开口道:“没有准备好人究竟是谁啊,前辈?”
天平上度数总算落在秦灿想要数字上。
“不觉得真正情侣之间相处方式会和们现在有多少差别,也并不认为段感情关系经营需要双方都‘非常擅长’,恋爱本来就是个相互包容、不断变好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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