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说:“不过如果这个人是你话,那可以选择相信你。”
秦灿:“……”
正常人聊着这样话,在这种多少心照不宣暧昧拉扯,但到谢以津这里,秦灿却始终不敢确定。
他们之间好像只隔层薄薄、易碎纸。
秦灿感觉谢以津好像看出来什,又好像没有,他也隐约在谢以津身上也感受到什,却也始终无法笃定自己猜测。
谢以津说:“是。”
秦灿下颌微微绷紧:“可是前辈你不觉得,用‘直觉’这样词来回答问题……实在是太过模棱两可吗?”
海风湿润,天色渐暗,篝火摇曳,秦灿有部分眉眼在火光照不到暗处。
谢以津没有说话。他神情似乎有些困惑。
良久,他看到秦灿像是深吸口气。
世界在刹那变得非常安静,时间只能听到海浪声夹杂着风声,似乎连他们呼吸声都被湮没其中。
他们质问对方时,说出口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问句。
但在某种意义上,他们其实问又是相同事情——为什会违背常理和自己本心,做出这些不像自己选择?
身旁沙坑里篝火火苗欢快地跳跃着,然而谢以津等很久,秦灿都没有给出答案。
半晌后,他听到秦灿声音沙哑道:“明明是先问问题,所以怎看都应该是前辈你先来回答,不是吗?”
他们试探得太过笨拙,秦灿有瞬间忍不住想要将切戳破,可又怕捅破后,如果结果并不是自己预料到那般,那以后每次雨天他们都无法再自在地相处。
落日美好,夜幕降临,谢以津没有继续选择在秦灿膝盖上躺着。
他坐起身,看向被橘色落
“好,那……当时也是因为直觉。”
秦灿干巴巴地开口道:“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大脑过载,所以直觉第反应就是用嘴去堵。”
“……像这样答案,”他盯着谢以津眼睛,“你觉得你可以接受吗?”
谢以津沉吟片刻。
“说实话,如果其他人用答案来当作他自己回答,那可能会觉得这个人很喜欢偷懒,想不出自己答案。”
谢以津点点头。
“当时直觉告诉,想去看你眼。”
谢以津思索片刻,道:“想要看你发挥得如何,语速有没有放慢些,结论图表里面关键点有没有说全,反正就是……想要去看眼。”
“虽然会有遇到熟人风险,但是当时权衡利弊,认为看你眼会是值得。”他说,“事实证明,选择是正确,你当时发挥得非常出色。”
然而秦灿抓住却是另外个重点:“……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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