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没说话,无声地和秦灿对视。
秦灿看到谢以津沉思会儿,看眼身后门牌号,又低头看眼手中房卡,静静地没有说话。
秦灿意识到什:“不会是——”
谢以津突然问:“如果理解没有出现错误话,工作人员口中doublebed,不应该是指有两张床意思吗?”
秦灿勉强保持着镇定:“前辈,你有过住英国酒店经历吗?”
谢以津:“嗯,会议场地附近就只有这个酒店,步行十分钟就可以到会场,这次参会人比较多,所以订得比较满。”
“是间房,工作人员和沟通时说,是有两张床房型。”他看向秦灿,“你可以接受吗?”
秦灿:“可,可以啊。”
谢以津点头,拿着房卡,拎起行李,走在前面。
秦灿总感觉那天从西装店更衣室里出来之后,谢以津似乎有些疏远自己。
东西,其他人演讲也不是很有兴趣。”
“而且雨天和阴天会很困,所以大部分时间应该会睡觉。”他说。
秦灿嘴巴张开下,却发不出声音。
其实秦灿开始就知道,谢以津会选择和自己前往爱丁堡,协助自己进行学术演讲,只是为在雨天蹭自己这个人形抱枕罢。
但是在这段对话发生前……秦灿确实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期待在。
谢以津:“很少旅游。”
秦灿“嗯”声:“不知道当时工作人员是怎和你说,但是酒店在房型表述方式上……doublebedsroom和doublebedroom,代表着是截然不同两个意思。”
谢以津:“……”
秦灿:“个是双床房,个是代表‘有张可以躺两个人大床’房间,虽然听起来很像,但后者本质上还是只有
但不下雨时候,谢以津对谁都是副淡淡样子,所以秦灿感觉可能只是自己错觉而已。
他们坐电梯,找到房间。谢以津将行李放在门口,用房卡刷开房门,先步走进屋子。
秦灿站在门口,拉着两人行李,正准备后脚跟着起进门,谢以津却突然原路返回,走出屋子。
他同时把身后门直接掩上。
秦灿茫然:“怎?”
爱丁堡是苏格兰座古老优雅城市,自然风景很好,没雨时候,他还在想他们说不定可以到附近餐厅吃吃饭,或者去市区随便逛逛。
但现在谢以津这说,秦灿喉咙里像是哽个东西,最后只能勉强挤出来个“行”字。
落地后,他们打车去会场附近酒店。
谢以津在酒店前台领房卡:“走吧。”
秦灿:“啊?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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