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转过头,注意到秦灿今天里面穿件贴身短袖。
虽然不是去看演出那天穿那件惊艳深V,但也不是秦灿平常会穿宽松卫衣,倒像是之前在保龄球馆,谢以津夸过那件偏运动系贴身短袖。
秦灿接过玻片,站起身,在载物台上调整起玻片位置。
他手臂随着动作弯曲起来,肌肉绷起,因为谢以津坐在显微镜旁边,所以此刻秦灿手臂就在谢以津脸侧。
青年大臂上青筋分明,肌肉紧绷而有力量感,近到快要贴到谢以津脸。
“会根据下周天气具体情况来安排工作量,雨太大话,可能会在家中处理数据,不来实验室。”
谢以津说:“你不需要担心。”
秦灿沉默很久后,“嗯”声:“所以那周雨,你就都打算用那些玩偶来度过,是吗?”
谢以津道:“是。”
他们很久都没再说话。
为灵活。
雨季最痛苦地方在于长时间心理折磨,不知道什时候会停,不知道什时候又会继续下起来。
长时间发烧,意识昏沉,整个人都会处于种半虚脱、忽冷忽热不安定状态之中。
谢以津思考出两种可能方法,可以让自己不那痛苦地来度过接下来这周。
第个方法,那就是秦灿不去爱丁堡。
下秒,秦灿说:“好。”
他手臂从谢以津面前滑过,非常自然地收回来。
谢以津恍然,回过神。
他垂下眼,拿起已经拍完那张玻片,想要扔到旁边装玻璃黄色回收塑料桶之中,秦灿却突然伸出手说:“来扔吧。”
他伸手伸得很突然
谢以津操纵着显微镜摇杆调整好角度,对好焦,摁下拍照按钮,影像室里传来声又声极轻“咔嚓”声。
第张玻片已经拍完,需要切换到下张玻片。
秦灿说:“来换吧,离显微镜这边比较近。”
谢以津说“好”,并将下张需要拍照玻片推到秦灿手边。
然而不知道为什,可能是影像室内比较闷热,又或者是为方便操作,在换玻片前,秦灿突然将他穿在外面薄衫脱下来。
当然谢以津近乎是在瞬间就将这个方法彻底否定,且不说秦灿会怎想,学术向来是谢以津自己底线。
他可以大方地向秦灿提出“摸摸里面”要求,却绝对不允许让自己事情影响到他人未来学术事业发展。
第二个方法,就是自己和秦灿起去爱丁堡。
产生这个想法瞬间,谢以津难得感到有些茫然。
因为和之前团建活动以及看演出不同,这次……可以算是彻彻底底秦灿自己私人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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