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已经在胡言乱语:“那你为什不能把玩偶带到实验室里,雨天时候抱着……”
“因为有雨会下很久,在实验室里多待分钟就会多分风险,没有让更多人知道身体缺陷打算,不过确实在办公室抽屉里留个备用应急小玩偶。”
“为什偏偏向提出那样交易?”
“因为不希望那个雨夜情况出现第二次,而你刚好在实验室工作,当然也因为你很好摸。”
“……”
谢以津安静片刻后问道:“可以走吗?”
“就像那天说样,如果可以话,们在未来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谢以津停顿下,含蓄地说:“因为和其他人比,你要更特殊些。”
秦灿突然开口道:“你在雨天抱着软乎东西,就会好受点?”
谢以津觉得这个人问题似乎有些太多。
有场中雨。”
“不过当时并没有答应你,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他提醒道,“而且你也说可以选择不去。”
秦灿:“你直独来独往,是因为你身体和伦敦这些雨吗?”
谢以津:“这是最主要两个原因。不过本人也并不需要社交提供便利和情绪价值。”
秦灿下意识反驳:“你从不社交……又为什会欠洛嘉嘉个人情?”
谢以津不明白秦灿为什有这多问题,也许只是科研工作者对个独特病症感到好奇,但他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客气地回答秦灿很多问题。
谢以津:“可以麻烦你让下吗?需要尽快回去处理刚才拍完图片。”
这次谢以津
但他还是耐心答道:“与其说是软,不如说是抱着手感好,又或者是温暖和解压物体都会改善症状。”
“有东西抱话,症状会轻些,东西如果足够好摸且温暖话,症状还会减轻得更明显点,所以——”
秦灿又次打断他:“知道。”
谢以津觉得眼前青年非常奇怪,他问很多问题,却每次都不等自己将答案说完就说“知道”。
同时他也发现秦灿脸上神情是很复杂,纠结、欲言又止以及羞耻等杂乱情绪混合在起。
谢以津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连这样细节都会记得。
谢以津:“因为叫她帮代购玩偶。”
秦灿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玩,玩偶?”
谢以津想想:“你也许会有些印象,那晚咱俩在床上时候,旁边躺着只粉红色兔子,那就是她之前去德国——”
他用词之大胆依旧叫秦灿耳根发热。秦灿根本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只能立刻打断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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