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叹息:“你们俩把桌面收拾,去吃午饭吧。”
郝七月:“好嘞!”
实验室在三楼,新订药剂在楼仓库,秦灿坐电梯下楼时,遇到隔壁果蝇实验室麦克。
他俩之前总是在学校旁边健身房偶遇,后来便成运动搭子,经常约着起去健身或者打
那个荒诞雨夜已经是周前,秦灿从谢以津家里愤怒地离开后,生活又重新回到之前轨道。
这周内,秦灿在实验室里不是没有遇到谢以津。有时候他在和乔纳森沟通学术问题,但大部分时间他都还是像之前那样,个人坐在超净台前静静地做着手头实验,个人吃饭,然后个人离开实验室。
他们没有再进行过任何对话,在走廊里擦肩而过时,谢以津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再落到秦灿身上过,就像他们从未有过交集,就像那晚从未发生过样。
秦灿知道,这其实是最好结果。他们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只是在那个雨夜产生个微妙拐点,但最后又回到各自轨道,这并没有任何问题。
理智告诉他,自己不该将精力浪费在个可以随便向他人提出牵手拥抱睡觉请求,并且将私生活和学术混为谈人身上。
“秦哥?在听吗?”
秦灿回过神来:“怎?”
“喏,就这两条虫,盯着看十分钟都还分辨不出来究竟哪条是L3阶段哪条是L4阶段,麻烦你帮看眼呗。”郝七月顺着秦灿视线好奇地向窗外看过去,“怎回事,这阴天你还能看得那入迷?”
秦灿收回视线:“没什。”
他对着显微镜瞥眼,给出答案:“左边是L4,右边是L3,L4阶段会出现透明半圆形内脏,只不过这条比较小,你自己再仔细看眼。”
但秦灿偶尔又忍不住多想,毕竟这人……他可是谢以津啊。
那可是年纪轻轻就已经摸过不少顶刊谢以津啊,以他这样实力,为什会对自己撒出那样无厘头谎呢?
思绪混乱时,他听到郝五周问:“秦哥,新订那批药剂到,需要现在下楼去拿趟吗?”
秦灿回过神:“没事,你会儿不是要和乔纳森单独开会?现在去吧。”
旁郝七月可怜兮兮地插嘴:“秦哥,那……”
郝七月重新看遍,痛苦地开始抓耳挠腮:“啊总算是看出来,这也太难,要瞎。”
郝五周拿着移液枪从她旁边走过,言简意赅道:“笨。”
郝七月:“你再说遍?你再说遍?”
这兄妹俩咋咋呼呼地斗嘴已经成实验室里道日常风景线,但今天秦灿没什心情去管他们。
他有点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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