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哄着,自己也有些发困,头抵着头睡过去。
混混沌沌,苏敛做个梦,梦到他和池妄在起第二年。
那会儿他们还住在京城五环外个小房子里,冬天为节约暖气
“不走,就在这儿陪你。”池妄垂下眼睫,不敢再动。
听到这话,苏敛眉头松开些,呼吸逐渐平静。
悬空坐着不太舒服,池妄索性蹬掉鞋子,小心翼翼爬上床,侧躺在外侧。
向讨厌别人触碰人好像有所感知,翻个身靠过来,毛茸茸脑袋抵在肩膀上,轻轻蹭蹭。
薄薄睡衣传来体温过高温度,心跳再次停拍。
当时没听见姓氏,以为是在叫别人,但这次听得格外清楚,他确信没有听错。
姓池人并不多,苏敛认识男估计除池边海,也就自己个。
所以,他真是在叫自己。
是因为生病太难受,所以撒娇?
目光落在那张脸上,他觉得苏敛实在是可怜得招人心疼,明明脆弱地不行,还要装坚强。
砰砰,砰砰。
池妄觉得房间里很是吵闹,满脑子都是乱糟糟轰鸣,缓和好会儿,才发现是自己巨大心跳声。
他弯曲起手指,回握过去,发现苏敛手比自己小圈,正正好攥紧在手心。
很细很白,掌心处有层很淡薄茧,但还是很软。
心跳加速,越发得快。
池妄抬手摸把自己额头,怀疑是不是这发烧会传染。不然怎感觉呼吸不畅,心跳加速,四肢麻木,体温过高。
只手被苏敛拉着,只能用另只手缓慢地揉着他太阳穴,帮忙缓解头疼。
揉会儿,池妄低声问:“头还疼?”
“不疼。”苏敛慢吞吞地应声,缓缓地摇摇头,往怀里又钻寸。
大概是把这辈子耐心都耗在这里,池妄把他当小孩儿似,伸手轻轻拍着被子,哄人入睡。
只有在烧得迷迷糊糊时候才肯示弱,吐露本心。
不过那声池哥,叫得人真真心痒。
池妄滚滚喉咙,按着他手心,轻声说:“苏敛,你再叫次。”
床上人皱紧眉头,张脸显得越发苍白,弯曲指节透露着丝不安,不肯再开口。
仿佛刚才那下是自己幻觉,池妄微微抽动手,手指又被猛然拉住,不得动弹。
等等,刚刚苏敛叫什来着。
池哥,好像从来没这样叫过。
苏敛永远都是连名带姓声池妄,表情冷漠,波澜不惊,毫无感情。
但这次不样,明显带上点儿依赖情绪,像是在低声示弱撒娇。
无端,池妄想起上周送人回家那个晚上,苏敛也是带着这样很轻尾音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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