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有点不明白,“为什?”
“她犯病。”陆念之说,“砸烂个玻璃杯,要用碎玻璃片伤害秦昭。”
姜云微微惊,想不通这是为何。
许知意虽然讨人厌,但她对秦昭喜欢不作假,即使有时候做出行为让旁人难以理解,可她不像是这极端人,会朝秦昭动手。她伤害别人都还能理解,也许是冲动,也许是被激怒,伤害秦昭真没道理。
陆念之知道姜云在疑惑什,径直解释:“许知意有躁郁症。”
陆念之自是不信。
姜云又说道:“你可以讲得简单点。”
陆念之莞尔,副没办法样子,最后还是妥协。
她思忖几秒,而后慢慢交代,把自己做过事全都告知姜云,包括在暗中坑秦家和许家。她不为自己找借口,做过事都认。
其实有许多事都是姜云不知道,比如许家愿意让出利益与窦家和解,窦家明面上不接受,可还是不客气地把那些利处收入囊中。这两家虽然没能和好如初,但没那剑拔弩张,有些事不能逼得太过,兔子急还咬人呢,且窦宁城已经找到新联姻对象,就在八月末,对方是个知性温婉大小姐,比许知意还年轻漂亮。
瞥见姜云捏紧手里花。
姜云问:“能说下之前事吗?”
陆念之还是先主动拉住她手,安抚地用指腹按按她手背,“哪个时候?”
“你回S市那次。”
姜云从来都没问过这个,现在终于开口。
这件事只有少数人才清楚,姜云并不知情,不包括在内。
“小时候就有,这些年直都在保守治疗,”陆念之说,又看看姜云,迟疑片刻,才再继续,“以前都是秦昭陪着她治病。”
得病人素来都可怜,许知意也不例外,她症状还不算太严重,近些年反复发作反复治疗,效果还是有,许家那边因此向外界隐瞒多年,怕会给许知意带来二次伤害。
许知意从小就很依赖秦昭,几乎把她当做救病良药,这才有后来事,以及许知意那些令人难以理解行为。她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很正常,很少有过激
至于许知意,她那些事也很复杂。
她被送到国外去,不仅仅是因为她和秦昭那些破事被发现,实际上还有个很重要原因。
——许知意动手伤人。
姜云压根不清楚这个,霎时顿下,问道:“伤谁?”
“秦昭。”陆念之如实回答。
陆念之微微用力,与她十指紧扣。
“想听什?”
姜云说:“都可以。”
“怕你听会难受,”陆念之坦白,“事情比较复杂。”
姜云脸上没有太大变化,只说:“不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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