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姜云小喘
口气，有点平息不下来。她攀住陆念之
肩膀，轻声问:“刚刚你唱那首歌叫什
？”
陆念之不正面回答，在她下巴处亲口，反问:“好听吗？”
姜云笑笑。
陆念之把她裙子领口往下拉拉，忍不住在她锁骨上轻咬
口。
没用力，不痛。姜云把这人抱得很紧，都承接着。
抱着吉他人逐渐与记忆里重合，有瞬间，她产生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好像陆念之就是自己多年前遇到那个人，但下刻她又把这个念头否决，不再多想。
在姜云印象中，那个人是秦昭，已经是翻篇过去。
陆念之把吉他还给那群人，转身往与姜云截然相反方向走，离开之前还朝这里看。姜云心领神会，也背着这人走开。
广场上人比先前还多，三五成群。
两人沿着广场绕个圈，在另边相遇，甩开那些想要继续看热闹人。
……
姜云听到这段谈话,可没有偏头看,而是依然瞧着不远处。
首歌快要结束时,同伴忽然说:“应该是同性恋。”
学生啊呀声，“她不怕吗？”
“怕什？”
这晚风尤其轻柔凉快,与C城贯以来燥热烦闷夏夜全然不同，霓虹灯闪烁，人潮拥挤，空气中带着些许潮湿,周围吵闹声不断。
姜云就站在那里,隔着人群和距离遥望。
读书那会儿,她见过许多次陆念之弹吉他样子,但都不及这次。
对方弹唱那首歌姜云曾经听过，当年她放学回家，穿过深长狭窄巷道时，三层楼房里数次传出来这个旋律。
她在楼房门口驻足过，仰头往上面看,可未能窥到里头场景。
陆
她们没在附近待太久，不久就回到停车地方，开车离开江园，驶出段路后又在人少车少地方靠边停下。
姜云还没开口说话，陆念之就解开安全带过来，压着人亲吻。
这段路都黑魆魆，停靠地方更是隐蔽。
姜云承受着对方热切，红唇半张，抱住这人腰。
个吻持续很久，情愫在狭小空间里蔓延。
“这多人，还有手机在拍。”
“不知道。”
……
大家都对此津津乐道。
姜云静静听着,望着那边身影。
这多年过去,姜云都快忘这首曲子，现在再听到，熟悉感油然而生。
围观人群攒动，有人在哄闹,有人举着手机。
两个年纪不大学生凑在块儿好奇不已，其中个踮着脚朝那边张望，不确信地问另个:“唱歌那个是女吧？”
同伴点点头,“肯定啊,看就是。”
学生惊讶:“她给女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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