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着路过的江暗,叫了一声:“我差个人,俩打吗?”
“他脚伤了。”江暗解释。
闻岁伸手推他:“我在球场边坐会儿,去。”
江暗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叮嘱说:“那别『乱』跑,小心脚。”
“知了,啰里八嗦。”闻岁心里烦着,随意挥了挥手,催着人走。
江暗无奈:“我怎么知,我又不会算命。”
闻岁很轻地点了一下头,再追着问就实在是过分了,只是那个限定词像一把刀悬在空中,不知什么时候下落。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但感情这种事情,确实谁又控制得了。
他垂眼看到江暗手心上纹的红线,闷声问:“那纹姻缘线的时候,想的是谁?”
“没谁。”江暗盯着他看了一瞬,又快速垂下了眼。
巴迫使人抬头跟自对视,追问说:“为什么不想?”
答案几乎要呼之欲,他却觉得紧张,心弦绷得很紧,好像一碰就能发震耳欲聋的颤音。
“怕影响学习,后不能跟我上一所大学怎么办。之想着每天有人给送情书,我就写个最好的,这样看别的就内心毫无波动了。”闻岁动了动唇,心里有些发虚。
江暗昨晚几乎是一晚上没睡,翻来覆去想了很多种可能,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是他低估了闻岁的脑回路,弯弯绕绕居然能拐到这里。
季小屿一般是不参加这种活动,快步跑过去跟他坐在一,手肘碰了碰:“不是肚子疼么,怎么脚又扭了。”
“下楼没注意。”闻岁盯着场上已经开始的篮球赛,又问了一句,“不是也有个哥哥,他谈恋爱了吗?”
“谈了,我嫂子还挺漂亮的嘿嘿,便宜这家伙了。”季小屿满不在乎说。
闻岁哦了一
两人再度陷入沉默,各怀心思,在校医室内坐了很久。
江暗没再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冰袋帮他冰敷红肿的脚踝。
闻岁盯着他细致的动,心想,他哥实在是对自太好了,真是舍不得分给别人。
他有些茫然,不知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是不是太过了,这是病吧。
从校医室来的时候,第四节课体育课已经上了大半截,刚解散,一群男生『乱』七八糟往篮球场上冲。
果然,像闻岁这种连看那种片子没什么兴趣的小朋友,怎么可能突然开了窍。
他心说自大概真的是被喜欢冲昏了头,连这点没考虑到,陷入妄想。
或,其实是自刻意联想,希望闻岁是真的在暗示喜欢自。
江暗松了力,轻缓地冰袋碰他的脚踝,有些失落开口:“后别写了,不会有担心的事。我对那些姑娘的情书不感兴趣,也暂时不会谈恋爱,所不折腾。”
暂时。闻岁抓到了关键词,警惕抬头:“那打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