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他和容眠关系熟不少,演技也没刚进组时候那辣眼睛,史澄经常抱着剧本来找容眠求助,给容眠讲讲他喜欢潮牌
他看起来些茫然,半晌垂下眼,有些含含糊糊地说:“知道,可是你那天只亲脸颊,这真够吗,你真不需要别服务吗……”
“不用,不想,也不需要,这人就乐意从亲嘴开始。”
钟熠硬邦邦地说,“而且是你客人,你有意见?”
容眠顿顿,缓慢地哦声
“不是。”
容眠顿顿,又问:那鱼片粥呢?“
钟熠:“可以。”
容眠:“还想吃花生冰激凌。”
钟熠:“可以。”
容眠眨下眼,他安静地对着钟熠侧脸盯会儿,想想,又问:“今天晚上可以陪你睡吗?”
然而这通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出去,当晚收工之后,容眠就被钟熠强行领到牙科诊所,把智齿给拔。
有上次清理发炎脓肿时候经验,容眠已经有个大致心里准备。
钟熠依旧拉把凳子在他旁边,直接屁股坐下把他视线给挡住,然后开始讲自己之前在农村拍戏时遇到大公鸡事情。
医生拔得很快,最后容眠晕晕乎乎地端着水杯,盯着盘子里那颗牙齿开始发懵,钟熠根本就没让他再看,直接把人给带回到车上。
坐在车上,容眠捂着腮帮子安静会儿,扭过头对钟熠说:“嘴巴好麻,。”
容眠小声地说,“只是你和之前客人都不样,他们很少像你这样……如果你喜欢这样话,就都听你好。”
钟熠表情突然冻结瞬。
所以说这人意思是,他之前客人都是直奔主题,其实他……很少会和他那些客人亲吻吗?
钟熠心尖儿又有点拧巴得慌,他深吸口气,别过脸,半晌才很轻地说句说:“……不会像他们那样。”
史澄戏份马上就要杀青,所以他这几天脸上笑容就没掉下来过,走路都几乎是飘着状态。
钟熠:“……?”
钟熠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比较心平气和。
“都说过多少次,不用你陪睡。”
钟熠痛心疾首地说,“有自己节奏,懂吗?”
容眠眨眨眼。
钟熠说:“正常。”
容眠又皱着脸缓会儿,慢吞吞地继续说:“嘴唇也有点热。”
钟熠这才抬起眼,对着他嘴盯会儿,最后也没发现没什不对,就说:“麻药劲儿没过,这也正常。”
容眠沉默会儿,突然问:“今晚,可以给做小香肠吃吗?”
钟熠:“不可以,医生说你今天不能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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