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不过没有永远
敌人。”
江野勾着他肩膀往前走：“走啦，去迎接你敌人，
看见他们下来
。”
林燃没有立刻走，他侧过头看着江野，问道：“你那
抗拒来看阮姨，现在看到，你心结解开吗？”
江野低着头，仿佛是在组织语言，该怎表达他现在心情：“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恨她，刚才站在墓碑前感觉是陌生吧，其实想想六七岁都记事，可是印象里她早就迷糊不清，要不是家里玄关处放着
张全家福照片，甚至都想不起来她模样。阿燃，就当不孝子吧，觉得这样挺好，不恨她，也无需想她，逢年过节时候会和你起来看看，这样就行吧。”
“行，江野，这样就已经很好。”林燃看眼远处墓园门口出来外婆，还是伸手捏捏江野手，低声道：“你有就行，会直在你身边。”
江野点头：“嗯，有你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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