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俞由衷说出这句话。
跋涉两世,失去都找回,错过都弥补。
最重要,他有珍而视之人,哪怕最后他依然什都不剩下,他也想说自己是不遗憾。
“哥,没想过你会爱,真。”
那个曾只留下风雪背影人,满身冷冽风霜。
闻舟尧:“前院里就住着木准他们,又不是关禁闭,那大变动能不知道?”
林俞翻身躺下来,头枕着闻舟尧腿。
仰躺着,想想问说:“哥,那你会支持这个决定吗?”
“不管支不支持你不是都决定好?”闻舟尧摸摸他头发,看着他眼睛说:“不管你想做什尽管去做就好。但是有点,别委屈自己就好,什事都还有呢。”
“知道。”林俞侧身,头埋进闻舟尧小腹闷声道。
林俞夜会情郎事情因为和林柏从场谈话被岔开,没人再注意他整天不回家情况。要说这瞒着闻舟尧回建京事情开始还算情有可原,但如今人都住到隔壁,再不通知家里声,就显得非常不像话。
可架不住林俞不让。
美其名曰还不到时间。
半夜十点,悄悄推开闻舟尧房间。
房间里留暖色床头灯,闻舟尧披着外套坐在床头翻书,听见动静连眼皮都没抬。
而林俞自己,带愧疚而来,满目疮痍伤疤。
这样两个人怎能互相
他说:“实际上早就打算这样做,这辈子就安安心心当个木匠就好,这本来也是初心。再说,你将来仕途必定走得远,手底下资产太多也是个麻烦,趁着现在处理反而安全。”
闻舟尧顿,接着挠挠他耳背皮肤。
“不后悔?”他问。
“这有什好后悔。”林俞无所谓道:“分权依然是“意玲珑”最大股东,有着绝大话语权。只是你现如今要调回建京任职,这边低调些好,再来就是有精力收回到木雕上。这些年发现,最喜欢还是雕刻。”
林俞把脸露出来,从下往上看着他哥说:“这辈子能有你在身边,爱想爱人,做喜欢事,觉得很圆满。”
“看什呢这出神?”林俞反手关门,道:“这要是家里进贼你岂不是都不知道?”
“家里总共就你这个贼。”闻舟尧抬头扫他眼,突然说:“宝贝,咱能不进个门这鬼祟吗?天天半夜,都开始怀疑咱俩真有不正当关系。”
“再忍两天。”林俞走过去蹬开鞋子熟练地翻身上床,拍拍闻舟尧腿说:“这不家里思想工作还没做完嘛。”
“什思想工作?分权?”
林俞全身都僵,不可思议回头问:“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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